“他跑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还不跑?”我一个眼刀扫过去,酸菜头垂得更低:“因为我打赌输给了隐,要留在这里告诉您。”
“你们打了什么赌?”司马衷问道。
酸菜看我一眼,吞吞吐吐说道:“先是赌皇上能不能带回娘娘,后来又赌……”
“赌什么?”竟然还有后来,他们到底难道一直跟着我们?
“赌您拔剑想干什么。”酸菜被我一瞪眼,说话顺溜起来。
“那你说我想干什么?”我冷冷问道。
“我赌您想自杀,隐说您是想打皇上。”酸菜低着头,丧气的说道:“看娘娘这样,哪里有自杀的样子,所以我输了。”
我大喝一声:“这么笨,又被隐骗了,我像是要打皇上吗?”
“可您精神头这么足,更不像要自杀啊!”酸菜老实回复。
“娘娘我是要剪头发,不行啊?”真是郁闷,不过想剪短点头发,还得多费这么多唇舌。
“啊?”酸菜呆愣愣的看着我,突然大叫:“隐,你也输了,不许逃跑!”
边喊边飞奔而去,司马衷轻笑一声。
“笑什么笑!”我怒瞪他。
“如果我说,我喜欢看你留长发,你还剪吗?”司马衷的声音温柔,还带着淡淡的笑意。
“干嘛要听你的。”话虽如此,我不由地坐下,那把剑就躺在地上,谁也没有理它。
想了半天,还是司马衷先开口,“这一路上,你受苦了。”
“那些加起来也没有你今天的那些话让人难受。”我的泪落了下来。
“是我不好。”
“我听说司马颖和刘渊地事情,很担心你,一路上一刻不停,终于在今天赶到了,本来还想着好好给你过个生日呢。”我絮絮叨叨的抱怨。“是我误会你了,以为你是贪玩。”司马衷温柔地环住我,“还有我吃醋了,听到你是和刘曜一路来地,所以……”
“你以为我愿意啊,”我点着他的胸膛,“你要是早带着我来,我用得着这样赶路吗?为了怕刘曜发现,每天把脸抹得乌黑,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。”又小声嘀咕了句:“也不知道刘曜怎么受地。”
司马衷打断了我,“不知容容准备了什么礼物?”
看着他的微笑,我不禁有些心虚:“本来是有的,后来掉了。”司马衷走后,我在宫里跟人学着做了个荷包,结果遇到老虎的时候一阵狂奔,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没了。
“原来没有呀……”司马衷拖长了声调,“真是很想看看呢。”
我双手勾住司马衷,在他的耳边,轻轻吹气:“你说,我算不算礼物呢?”
司马衷身体微微一僵,眼神闪动,却迟迟没有动作,太好了,他竟然没有反应,就看我化身祸国妖姬,魅惑皇上吧。宫里呆久了,耳濡目染,我也学了一些,今日总算有了实践的机会。
我再接再厉,双手下移,,慢慢停在他的后背,在他怀里扭来扭去,唇也慢慢移动,妖媚的说道:“夫君……”
我们的唇离得极尽,说话的时候,我的唇若有若无的碰到他的,司马衷的气息渐渐粗重。
我身体缓缓后仰,抬头再看司马衷,他也正低头看我,眼神突然变得热烈,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看,刚才淋湿之后,穿的是司马衷的衣服,他的衣服本来就有些大,我又没穿内衣,刚才这一番动作,领口敞开了,从司马衷的角度,正好可以看到胸前风光。
司马衷竟然还是不为所动,似乎一心想做柳下惠,很好,我也斗志昂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