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蠢货。”
我打断,冷漠地开口。
男人一愣。
我松了松领带,有些不耐烦,也懒得再废话。
这人是他的父亲。
虽然又蠢又无能,但毕竟是他的父亲。
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。
见我要硬闯,他的父亲面色一变,试图伸手拦我。
可下一秒。
一队警察,将整个卿家包围。
“卿氏集团被举报涉黑。”
警察一脸冷漠。
“麻烦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男人脸色一白,回过身,想对我狡辩。
可我已经走远。
到了楼上,我没去他的房间,转而踹开另一扇门。
“小澄你等等,不知道是哪个佣人在乱吵…”
裴璟不耐烦地转身。
扭头看见我,露出见了鬼的表情。
我没给裴璟大喊大叫吵到可能在休息的他的机会。
一卷胶带封嘴,裴璟惊恐的被带走,我则终于有时间去见他。
我的心很沉。
照片上的他过得很好,可实际上,他住得房间被一层又一层的铁链拴住。
将他变成笼中之鸟,终身被困在狭小的阁楼。
他不自由,过得也不好。
他到底受过多少的委屈?命运给我重来的机会,又为什么不让我再早些过来?我不懂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那扇虚掩的门,走进去,看见没有睡觉,却用美工刀对准手腕的他。
一阵沉默中。
我夺过他手中的刀,重重将他抱进怀里。
滚烫的血顺着被划破的掌心滴落。
我轻声安抚道:“小鸟,我来接你回家了。”
5我连夜将他打包回家。
但在到了家门前。
张叔惴惴不安,小心开口:“真的要那么对裴先生吗?他毕竟是卿少爷的继兄,万一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