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对我还有兴趣,他只是在吓唬我!」
「这么好的身子,他怎么舍得毁掉?」
这时候,仿佛有某种磁力吸引,她的视线再度投射到扳机上面,那里,老人的手指非常稳定……稳定地扣下去。
女人的身子在抖,她用尽全力,想让自己的头颅向后仰,可下方就是坚硬的木椅,任她如何挣扎,也不可能避开眉心处重重压着的枪口。
枪里没有子弹、他不会杀我、他不可能开枪!
击锤慢慢后移!
不会、不会、不会、他不会……
「不要!」
女人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,叫声冲出喉咙的刹那,老人扬起了眉毛,但还没有下个动作,持枪的手便被女人双手紧紧抓住。
「求您了,不要,不要!」
陈曼卿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,她只是死死抓着老人的手,像孩子争夺玩具那样,去扳老人枯瘦而坚韧的手指,在徒劳的努力中,泣不成声。
老人低笑起来,笑音在干瘪的胸腔里回荡。随即,他松开握着的丰盈雪|乳,腾出手来,过去抓着美妇人的右手,将其强行扯开。
女人的神智依然恍惚不清,但她却从老人的笑声里,本能地感觉到,周边的杀气已经消散掉了。她迷茫地抬起泪眼,再度与老人的目光接触。
老年人混浊的眼球,此时却仿佛拥有了魔力,一眼看去,陈曼卿便似被猛兽盯视,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念头来。
老人将女人的手举在嘴边,轻吻了几下,旗袍的袖子滑落下去,露出一段白藕般的手臂,映着灯光,仿佛美玉雕成。落在老人眼中,更惹得他心头火苗燃动,当下扯着女人纤手,移到自己的胸膛上。
女人的身子仍未从恐惧中恢复过来,便是手腕被老人握紧,纤长的手指却还是微微抖颤。拂在老人皮肤上,痒丝丝的,颇是舒坦。
老人深吸口气,让这柔嫩修长的手指沿着胸口慢慢下滑。他的睡袍本就系宽松,在之前的扭动中,系带已是半开,此时只一触,便中分两边。睡袍下的瘦躯,根本就是完全赤裸的。
陈曼卿似乎明白了老人要做些什么,她本能地想抽回手,然而反抗之心才起,耳边便听到老人的低低笑语:「当前乱世,人无枪不能立足。可瞧你这手,纤秀水嫩,柔若无骨,便是握紧了那左轮,也不要指望有什么作用。真要求得一世安宁……嘿!」
他抓着女人纤手,向下一按,继而大笑:「还要看这杆!」
女人的手指碰到了一条火烫的事物,那一刻,她仿佛被火烧到,本能地要缩回手去,然而,她的手腕被死死扣住,回抽时,反倒是轻微地挫伤了筋。这小小的本能反应,也就被抹杀干净。
手腕的疼痛让陈曼卿的脑子清醒了些,是的,是真的清醒了。她略微张启红唇,吸了些许凉气进去,控制住喉头的哽咽,然而却无法让眼泪不再流下来。
她终于明白了眼前的现实,那根本不是所谓的勇气或信念所能抵御的。老人就像亵玩她的身体一样,玩弄她的尊严,从她进入这个房间起,她的命运……至少是今夜的命运,已经彻底注定了。
便是老人现在松开了钳制,她也没有抽手的勇气。
她闭上眼睛,冰凉僵硬的手指慢慢垂下。冷热迥异的感觉稍一接触,一条半软不硬的活蛇就弹起来,直钻进她手心里。
手指在颤抖中弯曲,慢慢贴合那条丑物的轮廓。老人同样抽起了凉气,身子再度压下去,先移开那碍事的枪械,随即寻着美妇人朱红的唇瓣,一口含下。
女人没有抗拒,而是主动吐出香舌,任老人含漱拨弄,对老人滴落的口涎,她也逐一咽下。低细的鼻音慢慢流溢出来,随着老人的口齿轻重,时缓时急,撩人心弦。
老人当真松开了手。不止是下方,便连握枪的手,也一并松了。精美的左轮掉在地毯上,没有人去管它。
在老人身下,女人的手仍然冰冷,纤细的手指则捋着薄皮,慢慢套弄。这动作缺乏技巧,也非常机械,然而,在她手心里,鼓涨的阳物却是要爆炸了一般,跳动不休。
「妖精,真是妖精。」
老人嘴里含糊的嘟囔一声,再死力吮了一记,方艰难地离开美妇人的红唇,喘息声仿佛是在吊风箱,显得吃力之极。
但很快,刚抬起的头又埋下去,从美妇人弧线优美的下唇瓣,一路下啃,直到陈曼卿最为敏感的玉颈处,顶得美妇人不得不尽力后仰,将修长柔嫩的脖颈完全展露,任身上的恶狼磨牙,旋又伸出舌头,舔食不休。
美妇人的鼻音愈发销魂蚀骨,老人听得心底发酥,不免得寸进尺,止住啃咬,笑道:「陈老板这勾魂之音,却是勾谁的魂?」
陈曼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