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叔。”阿依达脆脆的叫了一声。
“哈哈……明明是姑姑,却叫叔叔,小鬼你真够苯的。”这个萧然又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。我赶紧的白了她一眼,她才勉强的止住了笑声。
归与不归 2007…09…18 12:28
收徒
“我给你们吹首曲子吧。”这样安静的夜晚,正适合吹笛吧。
摸出那把丝竹笛,我给他们吹个什么曲子呢?
制这枝笛子的竹子,是我在南方上离国游历时,在一个小镇无意发现的,那个小镇以生产大竹而著称。那是一种生长在热带的大竹子,竹大而坚固,当地居民都以竹造屋。小镇遍布竹林,优雅天然,人也朴实热情,所以在那里我跟萧然一住就是四年。
那种在当地就叫大竹的竹种,最小的也都有大碗口那么粗,几乎找不到成年的能制笛箫的竹子。我花了三年的时间,才好不容易找到一棵长成的又细小的大竹。由于及其坚固,要制成笛箫可不是一般的难,幸亏我有那把小铁如泥的寒玉匕,才好不容易将那杆竹制成两把笛子,两把箫。笛子送给了一只给当地一个忘年交的极爱音乐的老者,一只箫给了萧然,我留了一笛一箫。不过我不爱吹箫,箫声太过凄凉,我忍受不了那种寂寞,所以很少吹箫。
制成笛箫后,想着给他们取个什么名字。突然的就想起前世来。小时候我极爱竹,因为认为竹能励志,“未曾出土便有节,纵使凌云亦虚心”。几位少年朋友一聊,然来都喜欢竹,于是各自美美的给自己取个带竹字的笔名。我们分别取了丝竹,筱竹,碧竹,溪竹。我的是丝竹。上大学时,自豪的告诉室友我的伟大笔名,却遭遇人生第一大挫折,从此无言见江东父老。只听室友似毫不在意的脱口而出:“死猪?不错,好名字。”从此落魄江湖,至死都未摆脱“死猪”之雅称。从此恨恨丝竹,决定弃其如粪土!
忆起这些往事,我不禁莞尔。这个世界应该还没有人聪明的将丝竹和死猪并称吧?所以我决定取我的新笛名为丝竹瘦笛。
我走在清晨六点无人的街带着一身疲倦
昨夜的沧桑匆忙早已麻木在不知名的世界
微凉的风吹着我凌乱的头发
手中行囊折磨我沉重的步伐
突然看见车站里熟悉的画面
装满游子的梦想还有莫名的忧伤
回家的渴望又让我热泪满眶
古老的歌曲有多久不曾大声唱
我在岁月里改变了模样
心中的思念还是相同的地方
那刻着我的名字年老的树是否依然茁壮
又会是什么颜色涂满那片窗外的红砖墙
谁还记得当年我眼中的希望
谁又知道这段路是如此漫长
我不在乎有没有梦里的天堂
握在手中的票根是我唯一的方向
回家的感觉就在那不远的前方
古老的歌曲在唱着童年的梦想
走过的世界不管多辽阔
心中的思念还是相同的地方
是王杰的《回家》。吹着熟悉的旋律,早已泪流满面。我不知道此刻的心境是否如歌唱者般孤寂,但是我却知道那句“走过的世界不管多辽阔,心中的四年还是相同的地方”所包含的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