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西晏不假思索的说,“临京城那样的城市,更多的是硝烟,或许是我在那里待了太久,总觉得那个地方人情味儿不浓。”
他在商界那十一年,为了隐藏弱点,他甚至营造出了和楼家关系不好的假象,纷争太过激烈了。
恩怨、锋芒、利益,战场。
这是他心中的临京城。
池念腾出左手,反手向后搂住楼西晏的腰,“阿晏,未来还长,你若不弃,便是你在何处,我就在何处。”
定居在哪里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和谁一起定居。
池念极少这样直球的表白,楼西晏撤回一只环在她腰前的手,一把握住反向搂着他腰的那只小手。
这两天总是很感动。
她赠予了他太多感动和新的心动。
他将下巴轻枕在她的肩头,忽然做了一个决定,“念念,我想和你一起去蹦一场极。”
“嗯?”池念意外至极。
之前齐泠说起的时候,楼西晏是很抗拒的。
蹦极这个项目,属于极限类,能接受的人并不多,考验的从来就不是胆子大小。
好多人都说,蹦一场极,就像是重活一回,有种向死而生的悲壮。
当年她玩儿这个项目的时候,年纪并不是太大,对生死和重活一回的感悟并不深。
可她看得出来,楼西晏是抗拒的。
怎么又忽然想去体验了?
“嗯,”
楼西晏默了几秒,声音幽幽传入耳朵,“我曾听人说,蹦极是重生一次,我不知道下辈子还能不能遇上你,所以忽然就想陪你冒险,我们会重活一回,就当是下辈子,我们也在一起了。”
“念念,我一生唯物,可我想唯心一次,与你约定下辈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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