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看来,后来赵丽君控臂扣拿假血手阴魔时,很可能有杀人灭口之心。”
“不错,可惜那人误以为是我老人家,因而未能轻易得手。”
向文雄蹙眉一想,道:“据晚辈所在,黑道领铁面人魔魏东海的轼力成就,绝对不比一般第一流高手低,可是,玉虚宫主赵丽君的一个避下高手,就能把他一掌劈飞,这事岂不是透着邪门?”
无名老人肃容说道:“这事看似离奇,说穿了实在不值一笑,因为在铁面人魔魏东冲出去的同时,玉虚宫主赵丽君已以神鬼不觉的手法打出一枚‘蜂尾针’,击中魏东海的残穴。”
微微一顿之后又继续说道:“赵丽君手法巧妙,‘蜂尾针’又极为细小。魏东海当时根本毫无所觉,当他和假血手阴魔动手相搏时始知受人暗算,帮而假血阴魔不费吹灰力,就把他制住,赢得满惊惶。”
“这事神鬼不觉,你老人家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大概还记得,当魏东海落败分尸为后,我老人的目光曾凝视视残尸颇久,后来发现魏东的残穴变黑,中间有一个结点,这才忧大悟。”
“啊,原来是这亲样的。”
微一思忖,向文雄道:
“赵丽君用心绝毒,安排的不谓周密,可是,你老人家后来又怎会追到血手阴魔,把他杀掉,从而得知一切内幕?”
无名老人一字一句的说道:
“这个地道,交炽如网,寸步艰难,接连经过四五个转折之后,不但失了假德手阴魔的踪影,而且连玉虚宫主也不知潜向保处,万般无奈之下,只好胡闯乱撞,至后,大约在一个时辰以前吧,正当我老人就灰心失望之际,无巧不巧书那个倒楣鬼自动送上门米,当时猛攻一掌,就把他打得晕问转向,做了价了下之囚,从他的口中得知生死宴完全是玉虚宫主赵丽君一手所安排。”
“老前辈,你老人家可曾追问一下玉虚宫主赵丽君,是否是就是树魔妖姬的化身?”
“是的,我老人家一直在这样情疑,可是,正当要追查这一个问题的时候,玉虚宫君突然飘身而现,老夫见势不妙,遂将那人一掌劈死,接着便和玉虚宫主赵丽君大打出手。”
“结果您老人家赢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么,是………”
“两改俱伤。”
“啊。”
“玉虚宫主张赵丽君的功力修为,大出老夫意料之外,我们两个人硬拚三招,依然不分胜负,最后真力耗尽,落得个两改俱伤的悲惨结局。”
“赵丽君战不胜,忽萌退意,最后一招硬拚,我们两人都霸占上去,玉虚宫主爬起身来,便掉头逃逸,我老人家心犹心甘,随后追赶,不料,穴道三转两转,敌踪顿失,奔至此处时已是油尽灯干,竣痪在地,要不是你适时赶至,后晨实要不堪没想。”
向文雄听皆,心情极为沉重,想不到这位江湖异人,同样奈阿不了赵丽君当下尤心忡忡的说道:“如果晚辈没有看错,这个地道可能是一个极为玄奥的图阵,看来赵丽君为了生死宴之事,早有周密准备,单这无名公南京市人的一切设施,就至少要化好几年的时间才可完成。”
无名人想了想,说道:“这无名公坟,并非玉虚宫主一手所建,而是三百年前的一个黑道臣寇所筑,专门作为储藏金铁财宝,囚困武林人物之用,后来被赵丽君发现,苦心经营,才有今日规模,这个地道设计为奇突,好非正反五行,亦非九宫八卦,置身其间,哪在迷魂阵中,东南西北莫辨。”
向文雄闻言心情一沉,道:“你老人家可曾看出一些门路?”
“到现在为止,我老人家还看不出此阵的奥秘所在。”
“如此,所有身在地道中的天正是英雄,岂不要全被赵丽君埋葬?”
“正是,如果不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悟此阵玄,思得出阵之法,后果实在相当悲惨,不过,尚务之急,出阵倒在其次,最紧要的事还是及早擒住玉虚宫主,我老人很怀疑她这一支说不定会另有绝毒阴谋。”
“嗯,晚辈也是这样想,但不知老前辈可有什么奇策妙计?”
“支穴多如毛,又不知赵丽君身在何处,为今之计,只好分头行事。”
向文雄颔首称是,无名老人接着说道:“如果找不到玉虚宫主,或者她手下的理要人物,你应该想一切方法,离开这里,假如我老人家没有想错,这个道快地就会毁在玉虚宫赵丽君之手。”
向文雄沉思一下,道:“好吧,晚辈遵命就是。”
“如此,我老家先走一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