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!先生误会了,我来找您,不是为了这个。。。。”姜欣赶忙摆手。
孟先生更加好奇了,问道:“不是为这?难不成你是想来我家继续当佣人吗?抱歉姑娘,我家清贫,没有钱雇用你。”
“啊不是的先生。。。。”见孟先生一直误会,她只能硬着头皮说出目的来:
“我想跟您学兵法,学用兵之道!”她此话一出,吓得孟先生差点手中的茶都洒了。
“姑娘你在开玩笑吧?我一个教书先生,怎么可能懂这些?姑娘想必是来取乐我,既然如此那就请回吧!”
孟先生没好气的说,直接送客。
“孟先生!我。。。虽然是姜家下人,但是我在姜家也耳濡目染了许多知识!烦请先生再考虑考虑!”
孟先生推耸着姜欣到门外,随即用力关上了门。
门外等待的李辰见状,跑过来问道:
“姑娘这是,我看孟先生好像有点生气?”
“啊。。。没啥,我就和他叙了叙旧,哈哈哈哈没事你忙你的,不用管我!我逛一逛待会自己就走了!”姜欣有些尴尬,只能将李辰搪塞走,随即心想道:
“装什么装,我就不信还逮不到你了!”
于是她走出学堂,在大门口找了个角落坐下。
“我就不信你在学堂里住一辈子,有种别出来!”她愤愤自语。
不知道等了多久,天色渐暗,街上人来人往,她竟累得在嘈杂的环境中睡了过去。
“姑娘!姑娘!”
一阵叫声给她惊醒,天都塌了,怎么一下子就晚上了,明明刚才还阳光明媚呢?
“姑娘。。。。我是真服你了,你看你在我这铺子都坐了一个下午了,我这准备打烊了你也不买点。。。算了,这煎饼送你了。”小贩递过来一套煎饼果子,饿了一天的姜欣两眼冒光。。
“谢谢谢谢!大哥你人真好!”
随即她狼吞虎咽了起来,没想到傻人有傻福,居然还能被施舍一套煎饼果子。
“哦对了大哥,你有没有看到学堂里走出来一个文绉绉的,大概。。。一个中年男子。。。。”她边吃边说着,实在想不到怎么描述孟先生。
“姑娘说笑了,这学堂里走出来的,哪个不是文绉绉的?”小贩一遍收拾着行当,一边打趣道。
姜欣自知自讨没趣,确实这么形容谁能知道。
“姑娘不必等了,早早回去吧!人家学堂傍晚就停业了,喏你看,大门都锁了。”小贩看她呆呆的,不忍提醒道。
“啊这样子。。。。”姜欣有点失望的离去,但是还是在附近找了个酒馆住了下来。
第二天大早,她又如往常一样在门口蹲人。
孟先生从远处步行而来,手上拿着一小捆书籍。
“孟先生!是我是我!”姜欣赶忙上前拦住他。
“又是你。。。。”孟先生没好气的看着她。
“姑娘究竟有何事,我还等着授业呢,实在没空陪姑娘打趣。”说罢孟先生欲进学堂。
“孟先生!昨天我说的您考虑考虑呗!我真的有天赋的!不信您可以考考我!”姜欣追着问道。
孟先生一边摆摆手,一边头也不回的进了去。
随后三天,姜欣都按时蹲点,结果很显然,每次都被孟先生回绝,甚至最后一次孟先生说她在这样就报官了。
晚上姜欣气馁地回到房间,数了数身上的盘缠,只够一天的住店钱了,可她实在不甘心,突然她发现背囊里有两封信,她好奇的拿了出来,发现一封是张叔写的,一封居然是。。。。陈雁写的!
她有些惊喜,毕竟最后一次和陈雁想见,是在三年前的时候,他陪伴了自己度过最悲伤最难过的时间,甚至还把他的肩膀都咬伤了。。。。
她先打开了张叔的信:小姐,你一人在外万事小心留意,这封信是陈将军三年前交给老夫的,他特地嘱咐,要我等小姐走出阴影后再交给小姐,三年来我始终担心小姐,不敢给小姐看,如今小姐出门闯荡了,老夫便偷偷将信放进了包裹里。。。。
姜欣读完张叔的信,心里一阵温暖,原来张叔如此为自己着想,突然间有想回去的念头了。
想罢,她看着陈雁的信封,心想到底要不要看,既然他都嘱咐让自己走出阴影才能看,想必信里的内容。。。。跟三年前那件事有关。
她犹豫不定。。。。最后一咬牙自言自语到:
“卖什么关子!本小姐倒要看看你想说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