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桃欢喜地跟在淼淼身后。原来娆娆姑娘也想到了,看来姑娘离开窍不远了,想到这,仿佛看到了自己离开落花阁的将来,喜不自禁。
“为了一个妓女,实在是浪费了这药。”林泰提前淼淼有些不屑。
“你理应知道她不是妓女,而且这药我既然给她那就不是浪费。”菊久治还是一派悠哉的样子。
“你该不会是要收了她吧。”林泰试探问道。
菊久治摇头,“这样太委屈她了,她和她们不同。”
林泰轻哼一声,“还不都是女人,她无非就是没有入妓籍罢了。”
“你何苦这样,因着若梅么?你我心知肚明实在没有必要。”
“但她身份太过卑贱,配不起你。”
林泰看到菊久治使的眼色立即噤声,但还是有些迟了,‘配不起你’这四个字被淼淼隐约听去,身后的小桃只顾着自己的高兴倒是没有听到。
淼淼不以为意神色如常,心想,不就是相爷家的公子么,拽的二五八万似的,要是做了皇帝的儿子,鼻孔不得向着天上长。想到这不禁下意识地撇撇嘴,接着很快挂起一个招牌式的虚假笑容。
“两位公子前来娆娆居,真是让娆娆受宠若惊。”
说完不掩饰厌恶地向着屋内望了眼,刘妈妈果然有效率,吩咐人收拾得像是什么也未发生过。
“昨晚的事,娆娆在次谢过二位公子了。”
“只是嘴上说说么?”林泰口气不善。
“无奈只能是如此,娆娆地位低微,除出给公子们跳个舞解解闷,别的还真是无以为报呢,难不成要以身相许么?”娆娆笑得妩媚,轻声细语,接着故作犯难状,“可是娆娆只有一个,恩公却是两个。还真是伤脑筋。”
林泰被这话噎地不知该说什么,没好气地看了菊久治一眼,这女人!
菊久治看到她调侃林泰,心知昨日的事,她自己已经消化,伸手递过药去。
“这药女儿家抹在红肿处有出其不意的效果。”
淼淼别扭着不想去接,小桃见状一把接过药,“我先帮娆娆姑娘收着姑娘是在害羞呢。”
淼淼听了,低垂着臻首没好气地斜瞄了小桃一眼,小桃笑得一派得逞的灿烂模样,淼淼只得客气道:“劳烦公子费心。”
菊久治看着淼淼面上的笑容,心知那不是发自内心。
“娆娆姑娘现在空闲?”菊久治没来由地担心她拒绝。
“空闲空闲。”小桃代为答道,点头点得像是要把蒜捣成蒜泥。
“小桃你真是没记性,我明日还要登台卖艺呢,怎么会空闲,这两日我要勤加练习新舞。”淼淼转过头来,换上一张笑靥歉意说道:“公子莫怪娆娆不识抬举,实在是走不开。还请公子见谅。”
“说得好听,分明是借口,再怎样练习也要吃饭的,你我看娆娆姑娘摆明了不给治公子面子。”林泰说着风凉话。
淼淼听了,压下心中的小火焰,笑得诡魅至极。
“林公子怎么不早说只是吃餐饭呢,这饭么,肯定是要吃的。”“接着为难道:“娆娆只怕跟着两位翩翩出去,丢了公子的面子。”
“娆娆姑娘真是谦虚了,这么说,姑娘可是同意了。”林泰心中自有打算。
“自然,公子先走一步,娆娆换身衣衫随后就到。”娆娆的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只有菊久治注意到了。
“好,恭候娆娆姑娘大驾。百味居的雅阁见。”林泰说完便拉起菊久治和他先行离去。
“不过就是个虚荣肤浅的女人,你还说她特别。还不是和其他女人一样赶着去涂胭脂抹粉换件好看些的衣服。除出一张脸,果真俗不可耐。”
出了落花阁,林泰便开始在好友面前数落其眼中的特别之人。
菊久治不以为意地问道:“阿泰你怎么就如此肯定她是去打扮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