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的床都有135米的宽度,足够两个人睡……程季青刚睡下,白新便侧身钻过来,手搭在她的腰上。
白新靠近时,身上仿佛还带着刚刚淋浴后的水汽。
程季青闻到了潮湿的带着百合花香的味道。
“你没用沐浴露?”程季青忽地问了一句。
因为她洗的时候看了医院准备的沐浴露,茉莉花香,她不太喜欢,所以没用。
白新身上也没有那味道。
“嗯,不喜欢。”
白新的下巴被程季青锁骨搁有些疼,她稍稍抬头,还是觉得脖子下方那块最舒服。
她靠过去,程季青浅浅吸口气:“好吧。”
白新的手臂搭着没动,但手指却又一下没一下,她的指尖留着一点点指甲,即使隔着衣服,也能感觉到。
“你闻到是什么味道?”
“你的味道。”
“那是什么味道?”
“香的。”
白新闻言,勾了勾唇,在程季青脖子里耸了下鼻尖:“你也是。”
程季青往下咽,刚才的话题并没有继续,但她是否可以认为白新拉住她的时候,也是一种回应?
或许白新还需要一点时间思考?
程季青扪心自问,那她自己分清楚了吗?
空间里突然静谧,谁也没有说话,只有被子微动时布料发出的摩擦声。
白新身体动了动,将程季青抱的更紧。
“程季青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我担心了。”
程季青听着那声音轻轻的,外头的雨不下了,滴答滴答,她差一点以为那是雪融化的声音。
她眼底露出笑,温声道:“我知道。”
“知道?”
“猜的。”
程季青清了下不适的嗓子,说:“白小姐,担心的时候就说担心的话,骂人是不对啊。你听听你那些话说的,说完是你好受还是我好受?”
没有人这样‘教训’过她。
因为她也不从来不在别人面前这么‘放肆’。
白新道:“哦。”
这回答并不漠然,拖了点音调,很轻微,有妥协的分量在里头。
又是短暂沉默,除了逐渐升高的热度,便是更紧促的呼吸。
白新侧身,因此身体稍稍擦着她的手臂,触感惊人,呼吸虽不在左边腺体,却足够挑动她的神经。
“睡觉吧。”
白新暗哑道,若不是程季青的声音听着有些疲倦,她一点也不想放过。
程季青沉下一口气: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…
能睡着就怪了,时间已经凌晨三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