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卫东闭上了眼睛,看来一切都是命数。叶清远说的话他一点也没听见,而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维之中。
老人家说了,从哪里拿的就送回哪里。这句话没毛病,那为什么把东西拿走了还不行呢?
对于蒲家发生的事,陈卫东是做过具体分析的,问题一定出在玉玺或者王冠身上。
蒲家死那一百多人和博物馆里那十三个贼的死法一般无二。之所以蒲家家主和蒲家大爷能撑这么久,只能有一个解释,那就是祖先的功德荫蔽。
功德能护得了一时,但是护不了一世,蒲家大爷最后还是没挺过来。东西是他拿出来,自然要有他放回去,这是最后的希望了。。。
陈卫东睁开眼睛,叶清远的声音这才传入耳中,
“陈卫东同志,看来咱们的努力失败了,你看。。。”
陈卫东伸手止住了叶清远的话,他忽然想起一件要命的事。玉玺。。。是他带出来的,王冠可不是,难不成。。。。
白岩市又迎来了一个黄昏。蔡志勇正拉着小表妹谭静逛街呢,殷勤的样子像极了第一次谈恋爱,
“表妹,你放心,我蔡智勇指灯发誓,这辈子要是对你不好,就。。。就。。。就让我下辈子变成王八,带翅膀那种。”
谭静捂着嘴笑,他没听过这么没品的情话。蔡志勇想买冰糖葫芦,他正掏钱呢,一帮身份不明的人猛扑上来把他按倒在地。
谭静吓坏了,他大声呼救,
“救命啊,救命啊,有人绑架。”
谭静被两个人隔开,
“别喊了,我们不会伤害他的。”
蔡志勇被七八个人按住,但他不服,
“瘪犊子玩意,你有能耐把我放开,咱们单挑。”
一个男人俯下身,
“你是不是叫蔡志勇?”
要不是有小表妹在身边蔡志勇早怂了。他是白岩市的地头蛇,很少有人敢算计他,
“你们先说什么事,我不记得和你们打过交道。”
一个年轻人走过来和问话的人报告,
“队长,他就是蔡志勇,已经核实过了。”
蔡志勇嘴上不服,
“放开我,老子我走过南闯过北,厕所后墙压过腿,还和寡妇亲过嘴。。。唔~~~”
蔡志勇的嘴被堵住了,有个年轻人问队长,
“咱们没找错人吧?这人咋这么贫呢?”
队长摇摇头,
“少见多怪,东北人就这样。”
谭静在两辆车后面追了好长时间才放弃,还是别人提醒她才想起来去报警。
蔡智勇知道自己这次凶多吉少,他脑袋上被套上了黑布,估计这帮人是想活埋了他。
汽车七拐八绕的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下。蔡志勇的眼泪都掉下来了,按这个距离推算,他们这是要把自己埋在荒山野岭啊。
一群年轻人抬着蔡志勇上了军机,巨大的引擎轰鸣声让蔡志勇更加害怕了,他猜测不出自己所处的环境。
两个多小时后的京城某个军用机场,蔡志勇像个物件一样被转运到军车上。道路还算平整,时间已经无法估算,蔡志勇就当自己现在是死了。
“啪啪啪”
蔡志勇被左右甩了四个大逼兜才恢复神智,他纯纯是被吓晕的。当瞳孔再次聚焦,一张熟悉的面孔呈现在他眼前。
陈卫东嫌弃的看着老友,
“你他妈属猪的吗,啥情况了还能睡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