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咖啡厅干嘛?”老婆子停下脚步。
“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谈谈吗?”我回答。
“不去不去!”老婆子连忙挥挥手,左看右看,最后指着楼梯间,说:“走!我们去那儿谈!”
我忍不住汗颜,说:“去那儿?为什么要去那儿啊?!”
老婆子不耐烦,一把拽过我,还别说,这老婆子老是老,但力气还挺大的。“屁话咋就这么多呢你?让你来你就来!”老婆子使劲儿把我往楼梯间里塞,然后又把旁边的垃圾桶挪过来,抵住门。
“阿姨,真的要这样吗?我们是要做什么坏事吗?”我见老婆子行为怪异,忍不住问。
老婆子没搭理我,又开始到处看看,上看看,下看看,确定没有人了。然后一坐在了她脚底下的楼梯上,还拍拍她旁边的位置,说:“小于,坐到这儿来。”
老婆子此时此刻的威严旺盛,我不敢违抗,乖乖地过去和她并排坐在一起。
接着我就看着老婆子手伸进衣服里,一件一件又一件,她穿这么多,就不嫌热吗?最后她拿出了一个布包,这下我的眼睛就直了,这老婆子是深藏不露啊!
那布包,做布包的布料是一种颜色很暗,表面看着不光滑,但却觉得像有水波在上面荡漾一样。楼道里的灯是声控
的,我们坐了一会儿灯就灭了,老婆子手中的布包,像是天上的月亮一样,发出朦胧的月白色的光。上面绣的纹路更是纵横交错,而且还会动,让人眼花缭乱。我一个凡夫俗子,看着都觉得这不是一般的俗物。
“这是什么?”我尽量控制心中的波涛汹涌,假装淡定地问老婆子。
楼道里的灯亮了,我看见老婆子斜着眼,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我,说:“怎么样?没见过吧?小于啊你,可别打这布包的主意啊!”
“我没有啊!冤枉啊!”我一脸委屈地看着老婆子。
老婆子不理我,继续从布包里拿出用手帕包得方方正正的东西。那手帕……说是手帕,拿出来,见了光,一会儿看着又感觉不是手帕,那是水蓝色的,看起来就像是被一种无形的东西匡住的一汪水。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……
这次我没有说话,老婆子继续打开那不知道是不是手帕的东西,每打开一角,感觉都是有一片水要倾注下来,可最后偏偏又定在了某个高度。最后全部打开时,看着就是,老婆子手心中汪着一片水,而且是这些水滴之间有些超强的吸引力,使得它们变得有形状,而且这片水表面还闪闪发光,像是水里面藏着很多金银珠宝一样。
老婆子拿出的这两样东西很壮观,一般人看见了一定心中躁动,忍不住想要得到它们的欲望,忍不住对金钱的渴望。
可是很奇怪,我不是这样,见了这两样东西,我仍然心如止水,甚至感觉更加心旷神怡,有一种来到大草原的开阔的感觉。
老婆子一直盯着我的脸看,观察着我的反应,我抬起头来,问老婆子:“阿姨,你看什么呢?你是要试探什么呢?”
老婆子神秘一笑,问我:“告诉我,你看见了什么。”
说完,老婆子又把那块帕子放到我面前,让我更近一点观察。这一次,我所看到的和上一次确实是不一样了,因为我什么也看不到了,我的眼前一片漆黑。
我感觉到我体内突然燥热,像是有火在里面燃了起来一样。有液体在我身体里滚动,冲刷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每一根血脉。还有什么东西,从我的腹部一直向上冲,冲向我的头顶。我突然觉得头部袭来一股剧痛,我终于忍不住,仰头大叫:“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我觉得我整个人都烧了起来,一直在不停地冒烟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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