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歌把脸埋进他的衬衫里,只觉得腰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她算是彻底明白了,这只狐狸一旦开了荤,连发色瞳色都成了勾人的武器,而她……竟然该死的,沉溺在这场被阳光和冰湖色眼眸包裹的温柔里,不想醒来。
就……谁懂啊!
身边有一个擅长变化外形的狐妖,是一个多么爽多么累腰的事情啊!
“仁王……雅治……不要了!”
月歌的手无力的撑在浴室的玻璃上,感受着身旁人的呼吸,她眼神迷离的看着玻璃镜反光的影子。
可……
“宝贝~叫错名字了哦!”
嗯……
水花四散!
浴室里氤氲的水汽模糊了玻璃镜面,月歌扶着微凉的玻璃,指尖因用力而泛白。
身后传来轻缓的呼吸声,带着沐浴露清冽的柑橘香,混着一丝属于某种兽类的温热气息,像藤蔓般缠上她的脊背。
她偏过头,视线撞进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里。
仁王幻化成的月咏几斗正微微垂着眼,额前深靛色的碎发被水汽打湿,几缕贴在光洁的额角,顺着下颌线往下,是线条利落的锁骨,左侧脖颈处还留着她方才失控时咬出的淡红印记。
最让人心跳失序的是他头顶那对黑色的猫耳,毛茸茸的尖端因呼吸轻轻颤动,偶尔会蹭到她的颈侧,带来一阵细碎的痒意。
“还在想刚才的小提琴?”
他忽然开口,声音比平日低沉沙哑,带着几分刻意模仿的慵懒,尾音拖得长长的,像黑猫用尾巴尖勾着人的裤脚。
月歌别过脸,耳尖发烫:“别跟我提那个,听你拉《仆は仆だから》,比喝三斤白酒还烧心。”
仁王低笑起来,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,身后那条黑色的猫尾不知何时缠上了她的腰,毛茸茸的尾尖扫过她的腰线,引得她轻颤了一下。
“至少比几斗真诚吧?”
他低头,鼻尖蹭过她的耳廓。
“他可不会为了讨你欢心,对着乐谱练到指尖起泡。”
“那是你天赋太差。”
月歌嘴硬着,却没推开他。
水汽里,他身上属于月咏几斗的清冷感渐渐褪去,露出仁王雅治独有的狡黠——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促狭,猫耳忽然抖了抖,尾尖卷得更紧了些。
“天赋差?”
他轻咬了咬她的耳垂,声音里带着笑意。
“那要不要再试试,我哪里天赋好?”
月歌的呼吸顿时乱了,浴室里的温水顺着瓷砖漫到脚边,带着他指尖的温度漫过腰腹。
她看着镜中交叠的身影,镜面上凝结的水珠顺着玻璃滑落,像是无声的叹息。
他的猫尾还在不安分地扫着她的腰侧,黑色的毛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,和他此刻眼底的笑意一样,让人明知是陷阱,却偏偏想沉沦。
不知过了多久,月歌瘫在浴缸里,看着仁王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猫耳,黑色的尾尖还在水里轻轻晃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