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其中就有你,你爱而不得,所以你想毁了她!”
“噗咳咳——”裴景白差点被葡萄酒呛死。
他不可思议地白了一眼依拉勒,见他满脸得意,更是不解。
裴景白指着自已问:“我吗?你说我爱而不得吗?”
依拉勒目光阴恻恻的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带走她,是想一石二鸟。”
裴景白颔首,然后无奈地摊手:
“我想一石二鸟没错,但爱而不得的人又不是我。”
本以为裴景白会否认,谁知道他直接承认了,这倒令依拉勒有点错愕。
这个裴景白真没眼光。
又听他说这个爱而不得的人不是他,依拉勒心中十分快意。
不是裴景白,那自然是——
裴照!
阴霾的心情顷刻间烟消云散,只剩下畅快和得意。
高兴之余,还不忘向裴照投去几个得意的冷笑。
裴照莫名其妙地蹙眉。
他觉得这个弟弟的眼神很怪异,让他浑身不舒服。
依拉勒收回目光,沉着脸问:“你既不爱她,她又没有得罪你,你为何要置她于死地?”
“要不是我提前筹谋,今日找西炎讨要说法的就不止宋国了,届时宋国和寒国一起攻打西炎,这个后果你担得起吗?”
“你就是西炎的民族罪人!”
裴景白面露讥诮:“你不将人掳到西炎来,怎会有这些破事发生?”
“据我所知,她不仅没有得罪你,还对你有恩,你不也害她吗?”
“你有什么脸面骂我?”
依拉勒一惊。
裴景白安插在三王府的眼线这么厉害,连这些事都知道?
“怎么,很惊讶?我还知道你强夺嫂子。”
依拉勒猛地转头,不敢置信地望向裴景白。
他怎会知道这些?
依拉勒强压下心中的惊慌,强装镇定自若。
可蓦然攥紧的手,和后背浸湿的鲜血,还是出卖了他的慌乱。
裴景白对上他惊诧的眼眸,微微一笑:“三弟啊,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。”
“三弟,你看摄政王对王妃多好啊,你的王妃要跑咯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