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蛇足有尤清洄小臂粗,此时就这么弓着身子停在距他脸不远之处,身体还缠在他身上,尾尖还停留那处,不攻击,倒像是纯粹在打量他。
从那张蛇脸也看不出它此刻表情,根本无法揣测他心情,反正是长得不好看,看多了反倒硌硬人,让人寒气直冒。
突然,那蛇头又向前倾了几分,惊得尤清洄直往后缩,发觉也缩不到哪儿去。眼见着与那丑陋的蛇头距离越缩越小,尤清洄不得不侧过脸。
那蛇紧随着尤清洄动作,也探了过来,猩红的信子一吞一吐,扑面一股腥气。
在距离尤清洄脸还有几分时,蛇停了下来,伸出信子‘刷’的舔了尤清洄一口。
尤清洄给舔得鸡皮疙瘩啪嗒啪嗒往下掉,只觉被舔过的脸一片黏腻,泛着腥臭,尤清洄嘴角微抽。
那蛇轻…薄过尤清洄后,蛇尾也随之颤动了几下,似乎很是兴奋。蛇头又凑了过来,这回瞄准的是尤清洄粉色薄唇。
尤清洄躲闪不及,被得了逞,简直欲哭无泪。那淫…蛇好似还玩上了瘾,身子蹭着尤清洄身体,讨好似的又贴了过来。
预想中的黏腻没有到来,却听那蛇仰天长嘶几声,转头盯着某一处,蛇身迅速划下尤清洄身体,朝着那里扑了过去。
那里,有人影晃动,是久违的二十七。
大蛇张着血盆大口朝二十七飞扑过去,尤清洄方知原来它方才待自己真可称得上温情。
二十七一脚便踹飞了它,蛇头‘扑通’砸进水里,溅起大团水花。
大蛇直起身子,晃了晃脑袋,口里尖利一声叫,四面水声鼓动,大蛇的小兵小将齐齐往它那儿聚过去。
一人一蛇缠斗良久,大蛇不敌,被砍得血水四溅,软着身子沉进水底,水面漂浮着诸多小蛇的尸体。
二十七踏水而至,解下绳索,将尤清洄横抱进怀里,尤清洄霎时觉得二十七无比高大神勇,乌云的心底像见到了久违的暖阳。
尤清洄蜷在二十七怀里,只觉温暖异常,直到二十七将他放回他常呆得草垛,才发觉自己是赤…身裸…体。
尴尬的拿棉被遮住身子,低声道了声谢。
二十七再次解了外衣递给尤清洄,尤清洄抿了抿嘴,“总是劳烦你。”
“不会。”入耳的嗓音嘶哑无比。
尤清洄仔细瞧了瞧二十七,觉得他面庞清瘦了不少,领口裸…露的皮肤暴露出狰狞的伤痕,细细回想,方才他走路时,左腿似乎也不甚灵敏,想到他在与他被殷傲遗误会后便失踪了很长一段时间,当下警铃大作,径直拉下二十七领口,入眼皆是结着痂的伤口,紫黑粗狞,交错在皮肤上,胸口还黑糊了一块,似乎是被烙印烫伤,心中一阵抽搐,声音也不自禁的沉了几分,“伤是如何来的?”
二十七掩好衣服,淡淡道:“没什么。”
“是不是……”
“别乱想,”二十七打断他,“好好休息吧,我先走了。”
尤清洄愣愣的看着二十七,在二十七即将起身离开时忽然拉住了他,搂着他脖子压下他的头,粉唇凑上,在二十七唇角印了一吻,尤清洄轻声,“对不起。”
二十七依旧是那副棺材脸,只是在转身时,眼底的柔情才浮上来,若是光线够亮,便能看清他的两只耳朵,早已是红透了。
二十七走后不久,尤清洄才察觉身体的异样,浑身燥…热难耐……
尤清洄咬着唇,这种类似于中春…药的症状,定是方才那群淫…蛇作得祟。
尤清洄强忍着,想熬着等这股劲儿过去,奈何这感觉不减反增,一波强过一波。血液在体内鼓动叫嚣,筋脉膨胀撕扯着,肌肤熏蒸出薄汗,眼前蒙上层雾气,仿佛有雾里看花的轻妙感。欲…念渐占上风,理智逐被拉入沉沦的深渊……
衣服不知何时已被扯掉,尤清洄一咬牙,踹掉被子,身体接触到湿漉的冷气,炽热的温度有些微的下降,脑子有了一点清醒,不过很快,身体的渴望又一次占了上风,理智再一次被剥离。
尤清洄不停的蹭…动着身体,试图缓解一些难忍欲…望,却反而激发了内心深处潜伏的念头。
色…欲熏了心,瞳孔迷蒙涣散着,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力。尤清洄缓缓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