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着他领带的手,指尖渐渐泛起青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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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随回到卡座时,脸色并不好看。
宋译岑刚敷衍完查岗的妻子,抬头就见他落座,打量了他一瞬。
蓦然低笑,“兴致这么好,又艳遇去了?”
男人对这句话并不满,拨弄歪扭的领带,眉心微蹙:“什么叫又。”
宋译岑凑过来轻嗅,显而易见的耸肩,“一次两次,都栽在同一个女人身上,你说叫不叫又。”
说着他抬手指了指他的脸,“证据都还留着,狡辩是不行了。”
闻言,晏随凉凉的掀眸扫了他一眼,随后手指拂上自己的脸颊,借着昏暗的光线,清晰的看见自己指尖的痕迹。
是口红的颜色。
想到之前女人的那一凑,男人眸色渐寒,而后毫不犹豫的扯出胸口方巾,将脸手擦拭得一干二净。
宋译岑一直看着他,见他的动作笑了声,“没用。”
晏随动作一停,“还有?”
他没否认的点头,“有。”
像是格外的了解,一副经验十足的模样,“女人这玩意儿有的特别能防水防擦,得用专门的卸妆水才搞得掉。”
晏随神情不耐烦的眯了眯眼,“麻烦。”
也不知道意指什么。
宋译岑看了他半晌,才出声提醒:“淮叙,别玩太过。”
晏随回视他,意味不明。
几许后。
男人站起来,“走不走。”
宋译岑跟着起身,“当然走,再不走家里那位又得发脾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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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间。
温窈坐在马桶盖上,抬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。
呼吸又急又重,整个人像是要被烧起来。
脑子乱如麻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,竟然就和晏随发展了到了这一步。
现在她都还是腿软的。
虽然很不想承认。
但她真的是被亲到腿软腰麻。
刚才进洗手间时,踉跄着像是喝醉了酒险些站不稳。
明明是第一次接吻。
温窈以为他洁癖,看着性冷淡一样,想来应该不会有多会。
谁知道一碰上,就像是点燃了火星子。
瞬时席卷,快要将她燃烧殆尽。
不怎么熟悉的两个人,男人和女人,契合度却无比的高,呼吸交换时的激烈碰撞,几乎让她招架不住。
这一场狩猎游戏。
猎者与猎物之间的比试。
她一败涂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