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嘴角都亲破了!]
[哇塞,这得亲得多激烈啊]
[所以是陆狗咬破了谢老师的嘴巴,惹谢老师生气了,还哄不好]
[竟然咬谢老师嘴巴,狗坏猫好!]
[怎么背着我们亲啊!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看的!]
[就是就是!]
其他三组人刚参观完基地,他们道别回小屋。
*
回到小屋后,谢时白将事情短暂地抛到了脑后,优先处理了工作。
谢家乱成了一锅粥,谢桦城一头扎进陷阱的时间比他和陈祁声预料的都要早。
谢老爷子的短暂放权让他迷失了自己,分不清眼前的蛋糕是精心雕琢的塑料,谢家的旁支也不是省油的灯,谢桦城应接不暇一心只想着让谢老爷子刮目相看拿下谢家,好好的扬眉吐气,狠狠的打那些老子不如儿子的言论。
几十年的打压早就让他已经丧失了冷静的能力,每个行业都想涉足,试图完成谢老爷子都没有完成的商业版图,却忘记了盲目的投资和开拓只会消耗一座即将倾斜的大厦,谢家早就不是以前,几次失败的决策就可以轻而易举被摧毁掉。
而谢家就应该断在心心念念想要得到他的谢桦城手中。
谢桦城越自信,就会死得越快。
陈祁声说道:“怪不得你爷爷不放心让你爸顺位继承,谢家马上要在他手里被玩完了。你继母表面看着光鲜亮丽实际上到处在借钱填补窟窿,也就这两天了。不过你爷爷那边有些奇怪,插手的风格很不像他。”
谢时白扫了一眼猜到了是谁做的。
陈祁声:“但是集团内部分裂很严重,估测来说是在破产边缘了。”
谢时白嗯了一声,申请破产并不是真的破产,只不过是限制消费,实际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要让谢桦城彻彻底底什么都没有。
他在阳台上吹了会风,平静的面容显得冰冷:“等时机,放条消息给他。”
让一个置之死地的人觉得有希望,拼尽所有拼命地向上爬却发现同样是一条死路。
陈祁声表示明白:“你爷爷那边……?”
谢时白:“等回国我会去看他。”
陈祁声意识到了谢时白的意思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现在谢老爷子下手的方式明显是经手人藏私了,不然不会这么温和,他将谢氏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,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变成这样的。
他祁声思索了几秒,想到了谢老爷子身边最经常出现的特助。
原来是狗想上桌当主人。
陈祁声话锋一转:“等你回来我就要请年假!”
谢时白扫了一眼不知道多少次从阳台路过的陆辞珩,唇角轻轻勾了下:“你年假不是请完了?”
陈祁声一本正经道:“预支明年的年假。”
下次再预支后年的,大后年的,不预支个几十年对不起他的工作效率。
陆辞珩第n次从阳台路过,视线顿时黏在了谢时白的脸上,咬牙想:不是在聊工作吗?怎么笑得这么开心,都没对他这么笑过。
陈祁声看起来浓眉大眼的,没想到有点手段。
陆辞珩思索了几秒,一把薅起了自己玩得开心的土豆小狗走过去,低沉的语调带着点恶劣的故意,语调低缓尾音拖长:“老公。”
谢时白眼眸震惊,手一抖挂断了电话。
另一边的陈祁声对着手机一脸迷茫,他刚刚听到了什么啊?
土豆小狗在陆辞珩手里疯狂挣扎。
直播间蹲守的网友迷茫了几秒,后续的话随着阳台门关上也跟着消失。
[我幻听了吗?]
[刚刚还想说感觉陆狗醋味好重,这就水灵灵地喊上老公争宠了?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