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镇还没说完就被小柳一下子抽掉皮带,吴镇挣扎着走动的时候,长裤退下只剩短裤了,像是一支牛角。
吴镇看到小柳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,原来小柳除了一张丰腴的大圆脸,她的身材一点也不臃肿,脱光了衣服后,反倒是一副健康圆润的身材,胸前两只滚圆的奶子傲慢地不肯低头。
吴镇就感到又胀又难受,他突然像一个勇猛的猎手,骑着一头桀骜不驯的野马奔驰在草原上。
吴镇觉得身下是一个吃人的疯子,突然他一头栽下来,躺在柔软的草地上,任白云缓缓飘过头顶,天上微风轻轻地在耳语。小柳感叹地呻吟着:“好久好久,好久好久了。”
吴镇的抬起头来问小柳在说什么?小柳说是被洪水冲走了,然后随水流到下游的沙滩上,在沙滩上晒太阳呢,好久好久都醒不过来。
吴镇没说话,只回忆着刚才小柳两眼大睁,像是被掐死的模样,那一刻他真担心别出什么纰漏了。
两人冲洗干净后,小柳说不习惯睡在一起,便在沙发上躺下来,想着“味源饭店”,“西关大桥”,“新都宾馆”和灯火阑珊的砀山小县城,这几个关键的地点让小柳刻骨铭心。
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个好人了,感到心酸。而刚才的这一幕,她仿佛是怎么躲也躲不掉的劫,无能为力了。
她躺在沙发上,想着自己作为一个女性业务员,已经完全没有可能再通过能力来打开市场了,所有的努力尽头除了睡还能有什么?她不禁难过的流下眼泪来。
吴镇躺在床上,仿佛感觉到一丝不对,起来拉了一把小柳,却看到小柳泪流满面,她挣脱吴镇,走进卫生间洗把脸。
那一刻,吴镇有些惊讶,然后就有些慌乱了,他从没遇到过两人激情过后,对方泪流满面的,不知道哪里错了,又该如何补偿?
半天小柳都没出来,只关上门,在里面不断的放水,终于等到他出来后看起来也正常。
吴镇便告诉她以后包河区的店都归她了,这里皖北市场她先跑,有业务提成也归她。小柳只惨然一笑,说明白了。
她在他身边安稳躺下,像是一只可怜的猫。
两人直到午饭时分才退房,然后驱车去萧县了。
出差回合肥的那天下午,小柳让吴镇先送她回家,于是从合肥西出口下高速。下车时小柳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声:“我没什么变化吧?”
吴镇望着小柳反问“有什么变化,你还能变成18岁小姑娘呀?”
“我是想问你我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?如果有,现在去掉还来得及!”
其实吴镇早已明白小柳的心思,但他就是装作不明白,他觉得小柳这种又偷又怕的神态格外可爱,同时在心里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:知道才好,她老公就是个漆油漆匠,睡就睡了呗!
但他终于没再说什么,只笑笑说:“放心吧,一切正常,就当作啥事也没有,该干嘛干嘛!”
吴镇坐在车里,看着暮色里的小柳,穿着身制服拉个箱包,袅袅走过。
吴镇半天没动车子,他像是很失落似的调转车头,向着市区方向一路奔驰。他心里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动感情,否则真会完蛋的。
上了高架后,吴镇便长驱直入办事处,他一路早已把老婆,花艳红,柳晴天的位置摆好。女人太多就不用操心了,黄静不过是给你撑撑门面,花艳红需要更多的利益分成,柳晴天只不过是以后工资比打工的时候高一点。
三
从此以后小柳在办事处,不管是说话还是办事,她都高调行事,布置任务时她也勇于挑战困难。在别人眼中,几乎不可能的任务,她也信心满满。
下班该回去了,她总是在吴镇房间里逗留一会,仿佛是忙不完的工作,即便下班了也要耽搁领导片刻工夫。
两人当然心知肚明,但很奇怪的是,两人一开始避着大家,悄悄的开一句玩笑。或者小柳在吴镇肩膀上捶一下,后来两人觉得偷偷摸摸不刺激了,又明目张胆的在办公室打情骂俏,说一些让人面红心跳的话。吴镇这才感觉到让别人知道一点若有若无的男女私情才更刺激。
再以后两人一起出差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小骆和一些男同事便感慨自己为什么不生个女儿身,少奋斗多少年啊!
楼上的大区苏经理才不会约束下属的生活作风问题,他只关注每个月的销量,每个季度的冠军以及年度评选。他觉得关心下属家庭生活终究都是笑话,唯有业绩提升才是努力奋斗的目标。
他看到的巢州市场一直在稳步提升,只是他不知道那里还有个“远大”品牌,市场早已经变了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