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因为时景渊的那番话,他走出来碰见熟人总会被打趣叫他萧衿芜的先生。
听到这个,他都无奈笑笑,眼里却是一片甜蜜,让人看了牙疼。
这无形之中倒给了他秀恩爱的方式,渐渐的大家也就不提了。
不过这是许久之后的事儿了。
如今,到了郁辞墨要回帝都的时间了。
时念没有半点不乐意,因为——
她也要回去。
时景渊求婚第二天,两家就商量着婚礼的时间了。
两家如何说都是世交,萧爸萧妈不仅没有一点不乐意,甚至还在那挑着最早的时间。
反正这闺女平时也不着自己家的,什么时候结的也就是个仪式。
求婚是七夕,婚礼就定在了来年的五月二十号。
看似还有一年,其实备婚要准备的东西一点都不少。
而且,时景渊想给她最好的。
萧衿芜想要办西式的,因为传统婚礼太繁杂,她怕自己没耐心。
但是单单定制婚纱一年时间都够呛。
所以从婚期定下来,时景渊就忙碌起来了。
自然也不能跟着去帝都了。
温家这边刚刚回来,要见的人也不少,老爷子他们走不开,唯一能跟着的就是已经跟郁辞墨签了卖身契,啊呸,是合作合同的温照宴了。
温慕然是一定要去的,因为时简书在昨天已经先一步去了帝都。
虽然过去是挂职,但是他该做的半分没少。
老公女儿都在那边,温慕然当然不可能自己留在华安。
她如今的状态已经渐渐恢复从前,温家那头当然也没有什么意见了。
反正交通发达,通讯发达,想见随时就见了。
但,就算如此!
时念回到水岸华庭第二天,两家人收拾的行李就到了。
那哪是行李啊。
简直像是搬了半个家。
得亏郁辞墨是给她打造了专属的一层,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放。
“然姨,不然你搬到这边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