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不得把那机灵的小脑瓜子给敲开,再拎起那只耳朵问:就你办法多?
正在众人评估方案的可行性时,肖晏修一把抓过陆思言,塞进自己身后的房间里:“他跟我睡。”
随即毫不避讳地。
“啪”一声锁上了房门。
陆思言被关起来。
缪以盯着那紧闭的门板,又尴尬地喊:“我床还没铺好呢,言言。”
“干净的床单和被套都在我衣柜里。”
“枕头只有一只,要不我从沙发上再拿个抱枕来?”
“实在不行你俩睡主卧吧。”
“我不告诉我爸妈。”
缪以实际不讲究这些,只是父母那边思想老派,肖晏修千里迢迢地赶过来帮忙,他心里始终是感激的。
结果拦着人家去住高级舒适的酒店。
坚持把人带到家里来,也招
待不好,还要让他们夫妻俩挤在自己那张只比单人床大一点点的兔子窝里。
实在是太不应该了。
缪以试图挽救的话没说完,次卧的房间门忽然拉开一条细缝,alha冰冷的视线扫过来,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盯得人汗毛直立。
高大阴影自缝隙处投射而下,压迫感十足。
“他睡我身上,枕我肩膀。”
“请问还有别的事情吗?”
没有的话,就可以撤了。
别打扰夫妻俩夜里亲热,还要说些私房里的荤|话。
做个有眼色的好孩子,懂?
缪以被吓得后退一步,和顾然面面相觑。
虽然大家对a结合的那些事儿,多少也有些了解,可……
可这么被自己朋友的alha贴脸。
这和肖晏修直截了当地告诉他:我要和陆思言做|爱,你们两个没什么事情就别来打扰,k?
又有什么区别!!!
两个连alha的腺体都没见过的小朋友,耳根瞬间烧起来,几乎逃也似的跑回主卧里,同样把门紧锁住。
再也不敢过来问了。
肖晏修这才满意的重新落锁。
等到转身的时候,乖乖呆在他手边的ga,埋头钻进怀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