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钰深邃的眼眸锁着她,看着她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的脸颊,眼底闪过一丝愉悦。
“啧,小野猫的爪子还是这么利。不过,本国师喜欢。”他低笑一声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项,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。
“你给本国师下的毒,解药呢?”他慢条斯理地问,仿佛刚才那个强吻她的人不是他。
萧月怒视着他:“呸!想要解药,做梦!有本事你就一直待在这里!”
“生气了?”南宫钰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唇,那里因为刚才的吻而显得有些红肿,“生气的样子,也很可爱。”
可爱你个大头鬼!
萧月在心中狠狠啐了一口,恨不得咬掉他作乱的手指。
他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炸毛的模样,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几分。
“真不给?那我们就耗着吧,等明日一早,你便会落个勾引国师的名分。如此,甚好。”
萧月,“……”
真不要脸!
萧月贝齿紧咬下唇,一双杏眸几乎要喷出火来。
她深吸一口气,像是认命一般,终究还是从腰间那个精致小巧的绣花荷包里,摸出了一个翠绿色的瓷瓶。
“喏!解药!现在可以滚了吧!国师大人?”
最后几个字,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南宫钰低笑一声。
他这才慢条斯理地打开瓶塞,将里面的药丸倒出一粒,姿态优雅地送入口中。
然后,他松开了对萧月的钳制,动作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衣袍,仿佛刚才那个强吻她、禁锢她的人,根本不是他。
他潇洒地转身,掀开车帘,身形一晃,便已下了马车。
夜风微凉,吹起他墨色的发丝与宽大的衣袂,在朦胧的月色下,竟有几分谪仙般的出尘之姿。
若非知晓他那恶劣的本性,单看这皮囊,倒也真是赏心悦目。
萧月正腹诽着。
下一瞬——
马车外传来玉儿和车夫隐约的询问声:“小姐?咱们的车怎么停了?”
“无妨,继续回家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回到丞相府,萧月刚进垂花门,便迎面撞上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李氏。
李氏一见萧月,便阴阳怪气地开了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