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点头,以前总是木讷爱回避的人,此刻却坦诚到异样。
仔细想想…因为他的身体不好,不是受伤就是生病,我们虽领了证却从没有做过正经事。
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们只是契约婚姻,我原先并不清楚他是否愿意。
现在是清楚了。
他认真地摸着我的脸,我艰难地打量四周的布置。
“你应该选个安全点的地方,不管怎么说,这里太…”
目光停在漏风的窗户上。
我一顿,还没来得及皱眉头。
嘴里多了大把椿药。
94我原先总认为他是个腼腆的人,因为重逢后他对我的态度总是沉默居多。
但现在我意识到我好像错了。
他似乎…比我想象的要重欲的多。
那我岂不是让他忍得很辛苦?正只想着,细白的手覆了上来,微微收拢起来。
他那样直白…我以为他或许和其他人也做过这种事,多少有些嫉妒。
l!k′yue·du¨c~?+但我又想错了。
他那样的直白与熟练无关,只是单纯的初生牛犊不怕虎。
像是在用棍子捣年糕。
他握着,不管树干和树枝的区别,硬生生往里捅。
纤细的脊椎折起。
他疼得发颤,瓷白的颈弯下,蝴蝶骨起起伏伏。
像是真的蝴蝶般。
药效发作,不上不下的吊得人难受。
欲望需要疏解。
但那一刻,我只是将他抱进怀里。
“你太瘦了。”
我托着他的后脊,将他往前挪了挪,坐在我腰间。
他低着头。
应该是很疼的,眼尾都渗出生理性的眼泪,偏偏自已毫无感觉。
我轻抚着他的脊背。
他的确太瘦。
之前堪堪养回来的一点肉,回了卿家一次就没了个干净,直到现在也没养回来。
好像也只有臀部连着大腿那还有一点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