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像懂了。
原来他没有那么讨厌我,原来他没有那么喜欢许澄。
“原来只是你在撒谎。”
我对着景鲤笑了笑。
景鲤抬头,怔怔地看着我
,似乎有些看痴了。
只是下一瞬间——枪声响起,景鲤脑袋上多了个窟窿,在震惊中缓缓倒下。
我摸了摸自已的脸。
看向对面残缺的镜子,镜子里的我在笑。
笑得温柔和煦。
但配着飞溅的血迹,便增生出一分诡异。
我不太会说话,不太会笑,不太会和他相处。
离开后我一直在努力调整。
我想让他再次看见我的时候,能别再那么讨厌我。
可他看不到了。
他永远都看不到了。
我擦干净枪上的血,转身走了回去。
许澄和裴璟已经被吓傻。
好歹是法治社会,他们没想到我会真的杀人不眨眼。
“你们是怎么杀死他的?”
“你们在他死前都对他做了什么?”
我举起枪。
“名额只有一个,最先回答的人才能活命。”
许澄不断用眼神暗示裴璟。
想告诉裴璟,只要他们谁都不说,就能苟到警察来救他们。
但裴璟比他想象的还没骨气。
“我说!”
像是生怕许澄和他抢答般,裴璟慌张的要死。
“许澄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卿啾活命,那些照片都是摆拍出来骗你的,其实卿啾是被许澄软禁起来了。”
我将手中的枪握紧。
是这样啊…我以为的幸福都是我的自以为是,其实他从来都没有幸福过吗?裴璟继续。
“许澄在卿啾死前给卿啾喂了很多药,他产生幻觉看见了你,以为你要来带他走就下去了,但其实“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