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前放着一张白纸。
握着笔,在那上面写下了什么。
——好像是我的名字。
我那时还想着,或许他已经原谅了我囚禁他的事,或许未来某天我们还能见面。
即便不是情人。
即便不是爱人。
可现在,一切全部化为乌有。
张叔看不下去。
“先生,您冷静些,卿先生如果还在一定不希望看到您这样…”
我抬起头。
嗓音低哑,轻声道:“张叔。”
“你明明和我说,他一定会过得很好。”
48我是为了让他幸福选择放手,而不是为了让他去死选择放手。
他今年才二十岁。
他还没过完二十一岁的生日,三十一岁的生日,四十一岁的生日…他应该长命百岁。
我不愿接受他死亡的事实,我认为他的死亡一定有猫腻。
活要见人死要见尸。
从离开秦家起我再未亲眼见到过他,对他的一切了解都来源于一张张照片。
,ˉ5?¤4x看?书}x?无¨错±>内?容???问题从开始就已经存在。
我找不到他,于是派人去找他的父亲。
秦家人脉甚广。
不过半天,有人匿名在邮箱发送出卿承安的下落。
卿承安当时在一家私人医院。
具体在做什么手术没人清楚,只知道他已经病入膏肓。
我赶去了医院。
但时间不巧,卿承安也死了。
死时脸色铁青。
医生连忙解释,说是手术事故。
术前要麻醉…医生只是在手术中途离开了一小会儿,护士就一不小心把一秒致命的毒药打进了吊瓶。
护士在被警察带去审问前因为害怕蹲监狱自杀。
卿承安已死,一切死无对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