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得很突然,但很得意,有种几乎扭曲的畅快。
我将手拿走。
但在这之前,对面,落叶碰撞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。
我侧身去看。
郁郁葱葱的绿叶挡住墙壁,墙壁后什么都没有。
保镖立刻出现,把试图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的景鲤裹成了粽子。
“我想你误会了什么。”
我道:“你并不是能让我感兴趣的人。”
34我准备了景鲤绝对无法拒绝的报酬。
“帮我演戏。”
我说着,拿出了许澄的照片。
景鲤一脸震惊。
“你让我做这家伙的替身?你疯了吗?你怎么会看上这种人呢?”
景鲤格外屈辱。
好像把他和许澄放在一起比,是多么践踏他自尊的事。
我不懂他为什么这样想。
“你们很像。”
我详细分析道:“一样的轻浮,一样的浅薄,一样的愚蠢。”
可没办法。
他身边只有那个奇形怪状的家伙是朋友,虽然
审美是很奇怪…但我尊重他。
“你的任务只有一个,翘掉他,留在他身边,做我的眼线,帮我说好话。”
我认为我开出的条件已足够丰厚。
景鲤一事无成。
他在国外待了多年,除了一个水到没有公司愿意承认的文凭,就只有一身贪图享乐惯的皮肉。
景鲤已经负债累累。
我给他的这笔钱足够缓解他的燃眉之急,从理性上来说他不该拒绝这笔钱。
只是有些人感情高于理智,又或者不愿接受现实,不肯承认自已自作多情。
景鲤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。
震惊的,颤抖的,不敢置信的。
“你居然不喜欢我?”
我不解“我为什么要喜欢你?你并不是我喜欢的人啊。”
这是陈述句。
景鲤颤抖的越发厉害,紧紧拽着保镖给他的那条毛毯,似乎整个世界都在崩塌。
“那些信,你对我说得那些话…”
我开始回忆。
我似乎的确在很小的时候见过景鲤,还是一样的原因。
他和其他人走得太近,我像支了个小网在底下撒了点麦谷等小鸟上钩的捕鸟人一样,拽了个景鲤过来等着他上钩。
我不太懂人和物品的区别,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除了他以外,我对人和物品是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