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等我,但拒绝和我睡觉。
他的脸色苍白如纸。
说了句有些不舒服,接着一个人锁上了房门。
我停下了脚步。
门上的猫眼是反向的,他来时我怕他太难过出事,但实际上他并未表现出太消极的状态。
唯独今天。
我透过猫眼,只看见他抱着膝盖。
没有任何声音。
他总是这样,连哭都不会打扰别人。
33卞凌说得没错。
许澄不是个好朋友,至少对他来说不是。
我并不是有权利干涉他交友的身份…所以只能委婉些来。
咖啡店,我去见了旁系的某个人。
大鱼已经落网。
旁系的人借秦家的身份侵吞公司财产过,欺男霸女过,违法犯罪过。
清算并不困难。
但旁系有个人还没进去,实际和秦家没有关系的景鲤。
我看着他。
他看着我。
一咬唇,自旁系衰落后一夜从云端跌如泥潭的景鲤一脸不甘地解开衣服。
嗓音哽咽。
“秦淮渝,你毁了我的生活就是为了让我屈服你是吗?那我如你所愿…”
我招招手。
保镖立刻出现,把试图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的景鲤裹成了粽子。
“我想你误会了什么。”
我道:“你并不是能让我感兴趣的人。”
34我准备了景鲤绝对无法拒绝的报酬。
“帮我演戏。”
我说着,拿出了许澄的照片。
景鲤一脸震惊。
“你让我做这家伙的替身?你疯了吗?你怎么会看上这种人呢?”
景鲤格外屈辱。
好像把
他和许澄放在一起比,是多么践踏他自尊的事。
我不懂他为什么这样想。
“你们很像。”
我详细分析道:“一样的轻浮,一样的浅薄,一样的愚蠢。”
可没办法。
他身边只有那个奇形怪状的家伙是朋友,虽然审美是很奇怪…但我尊重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