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东西太少了。
我开始回忆。
他从未动过我给他的卡,从未给自已添置过半点东西,就连他现在住着的房间都依旧是他到来前的模样。
他对我太残忍了。
他的东西少到连一个最小尺寸的行李箱都能全部放下,一点离开后回忆的余地都不给我留。
20′+0·小ˉx说£网=3?,更x新±?t最?|¢全d可我偏偏不能说什么。
这段感情只是我强取豪夺,他不喜欢我,留在我身边便已经很委屈他。
我的目光从行李箱上收回。
我什么也没说,只将手中拎着的蛋糕递给他。
“吃”
我开口,依旧是很冷淡的语气,让我不禁有些苦恼。
我不是表演系的。
如何准确的将感情表达出来是件难事,我的冷淡似乎总是吓到他。
或许我应该找人改善一下…可和我聊天的不是他,我又没什么兴趣。
我收回思绪。
蛋糕被接走,他面对我时偶尔会不动,不知道是为什么。
蛋糕包装精美到麻烦。
我考虑到这点,握住他的手打开包装,用叉子插起裹着甜甜奶油的草莓尖。
“吃”
我又重复一遍,他终于张开嘴。
草莓被吃下了。
浓白的奶油挂在唇畔,将那里衬成好吃的深红色。
我捏住他的下颚吻上去。
——以物换物是从原始人时期就有的好习惯。
那个人
教会我可以用蛋糕从他那换一点东西。
裴璟要钱,要权,要名声,要地位,要美人…我什么都不要。
我只想他来亲亲我。
30生奶油的口感很凉,融化的奶油顺着纤薄的脖颈下滑,积在平坦的小腹中央。
那些东西被我舔掉了。
他在发颤,似乎那里是他的敏感点。
黑色的行李箱还摆在柜子边上。
但或许是蛋糕很好吃,他没说过他要走。
这是好事。
我一时分心,奶油顺着小腹滴落,在胯骨那蜿蜒出白色的痕迹。
我去清理。
他抬手,细白的指尖抵着我的额头,将我推开。
——睡觉的时候他总是安静。
——也或许只是单纯的不想和我说话。
我已经习惯了互不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