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再重复一遍,塞维利亚作为西甲球队,他们的脚下技术细腻,这跟热刺、国米等球队都不同,因此我们要踢的足够强硬。”
“还有,他们的中场球员巴内加,跟我们的凯文一样,都是中场指挥官。”
迪特黑金食指敲了敲桌面,“所以把他给我限制死,该犯规的时候果断点。”
“是!”精神小伙马兰达精神的回答道。
次日。
能够容纳58145人的华沙国家体育场座无虚席。
看台被分成泾渭分明的绿白色和红白色。
“斯科特,我们‘工人’组织终于再次团聚,上次我们一起来看球,应该是七年前了吧?”
一个留着茂密络腮胡,嘴角还带着啤酒沫的中年男人喊道。
“格雷戈,我当时创立这个组织时,我们都做出来承诺,要看一辈子的沃尔夫斯堡。”
斯科特眼神中流露出追忆,他想起了自己的好友——泰勒-柯林斯。
当时他跟工友游行示威,要求提高工人的待遇,并配备更好的保险。
两人就那么阴差阳错的认识了。
那时候,他们白天带着示威的横幅跟工人游行,傍晚就从包里掏出另外一张横幅,来到当时还叫做“沃尔夫斯堡球场”看比赛。
后来,他退休开了爱尔兰酒吧,两人的青春一去不复返。
但唯一不变的是,每当客场比赛时,他们都会坐在酒吧,通过墙壁上挂着的电视看球,再喝上几杯浓厚的黑啤。
有时候非比赛日他们会搭着椅子,在酒吧外边晒太阳边回味比赛。
“从父亲到儿子,从爷爷到孙子,我们都是沃尔夫斯堡人。”
斯科特想起老友嘴上常挂着的一句话。
“从父亲到儿子,从爷爷到孙子,我们都是沃尔夫斯堡人。”
旁边的中年男人脖子上骑着孩子,掏出了一件陈旧的绿白色球衣,披在了面前的铁栏杆上大声喊道。
他脖子上的男孩也用稚嫩的声音大喊。
“卡文迪许,如果你父亲听到这句话,我想他会很欣慰的。”
斯科特笑道。
“我想他现在就在天上看着呢,希望我们今天能拿到冠军。”
卡文迪许-柯林斯垂眸看向那件球衣。
家人的离开总归是悲伤的。
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足球寄托了他的思念。
说着他抬起头,看向自己的孩子,他跟以前的父亲一样,拥有了生命的延续,带着他看狼堡的比赛。
也许几十年过后,他的绿白色球衣也会披在栏杆上,然后在天堂跟父亲坐在一起,低头看向人世间那块绿茵场。
“当然!相信我们的小伙子,他们会把奖杯带回来的,就像是几天前在科隆那样。”
斯科特说完后看向其他球迷,“等会谁的声音最响,我给他免一个月单。”
“感谢慷慨的斯科特先生,到时候我要住在爱尔兰酒吧,每天睁开眼睛就来一杯啤酒,然后一直看比赛录像,这样又能再多喝几杯,连下酒菜都不用了!”
格雷戈旁边的年轻人,穿着狼堡13号球衣,中气十足的吼道。
似乎在证明他的嗓门到底有多大。
“你小子跟我年轻时一样都是酒鬼!”
格雷戈哈哈大笑。
“观众朋友们晚上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