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公子“死了”之后,才有人出现将他的“尸体”带走。何絮几乎可以确定,这就是一个局,一个让公仪熙误会她的局。只是不知道这个局的目的是为了让公仪熙杀了她,还是让公仪熙憎恶她!
她一个将军府不受人待见的女儿,身负克夫传言的女子,竟然让人大费周章的陷害,还真是看得起她。
霓裳随着追了出去,迎面而来的是处理怡红院一干人等阿一阿二,三人点点头,朝着窗外踏了出去。
房间里只剩下了公仪熙和何絮两个人。
何絮忍住身上的燥热难受,用尽力气推开了公仪熙。她想,如果再不推开,她的身体怕是会舍不得了。
公仪熙猝不及防,竟被她推开了数米远。他再次眯起了丹凤眼,看着她,此刻她脸色潮红,双眼迷离。她咬紧贝齿,将粉唇咬出了一排排牙印。
他迈开脚步朝她一步步走过来,他的脚步声沉稳,映在她的脑海里,一阵朦胧,像是一记重锤敲在她的身上。
她用力揽起身上所披的衣服,看着他脸上的梅花烙枯枝越来越深,心下一阵心痛。
只是一天未见,她似乎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。
他的梅花烙似乎比上次见到时兹长的速度更快了。之前只到下颚,如今他的下颚以及半个右脸颊已经布满了。
她呼吸急促,全身似被燥热难受之感包围起来,恨不能公仪熙将她全身包裹起来。
只是尚存的理智提醒着她,不可以。她宁愿被媚药折磨而死,也不想因为媚药而与公仪熙发生什么。
她不想一辈子在公仪熙面前抬不起头来。
她道:“王爷,别,过来……我,我中了……媚药。”她的声音沙哑,却带有一丝的娇柔的乞求。她脸色潮红,像是熟透了的樱桃。
她一向冷冷淡淡,就连声音都像是山涧里流淌的小溪,清澈却没有任何感情。
而此刻,她的声音沙哑、娇柔,乞求中带有的情欲就像是一道闪电击中在公仪熙的胸口上。
她说:“别过来!”但是刚才那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,也未见她有一丝的反抗。
在荷花池时,他只是亲了她一口,她讽刺他,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耻辱。
而昨夜,他确实有想办了她的冲动,但终究被她打得鼻青脸肿。
而今天,她竟敢在妓院将自己卖给其他男人,并且与其在此苟且。如果他没有脑充血般的冲上来,她是不是已经是那个男人的人了?
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充斥着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。
只要想到她和其他男人亲热,公仪熙便感受道胸口处隐隐作痛,似乎被人揪扯着一样的难受。就连呼吸也会疼痛起来。
霓裳说,主子您还是对王妃温和一些吧,说不定王妃哪天就跑了呢;霓裳说,王妃其实很可怜,主子您要对她温和些;霓裳说,主子您对王妃太刻薄了,她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姑娘家……
明明他对她已经很好了,他让下人们每顿都给她做了他爱吃的素食;他让霓裳给她做新衣服;为了她不被扣上抗旨的罪名,他还为她解围;而且,他是第一次亲一个女子,他也是第一个愿意对她重复语句的人,她还是第一次碰触他的身体的人……
公仪熙掐住了何絮的脖子,道:“怎么,你嫌弃本王?”他的语气冷漠,前所未有的冷漠,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冷风。
何絮摇头,最后一丝清明支撑着她拼命的往后退。
忽然,一阵血腥自腹中涌了上来,经她的嘴角流了出来。
她的头脑一阵眩晕,双手环上了公仪熙掐着她脖子的大手,就像是抱着一根救命稻草。她全身难耐,似乎只有公仪熙掐着的地方才能感受到一阵清凉。
她的小手灼热得吓人。
公仪熙一把环过她的腰肢,将她整个身体揽在怀中。
最后一丝清明崩塌,何絮像是干涸已久的土地遇到了久未见的雨露。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他的脖颈。
正文第五十七章绽放的罂粟……
公仪熙反身将她丢在了床榻上。她的背撞到了床桅上,疼痛袭来,她的理智被撞回了一些。
她颤抖着扯起身下的纨蚕冰簟将滚烫的身躯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