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我要硬闯了?”
傅稹手肘撑在马背上,弯下腰,几乎与她平视,伸出手指,弹了下她的脑门,轻斥道,“真当我是莽夫?”
司蕴捂着被弹疼的脑门,斜睨他,只听他说:“天黑了,悄悄地去将人绑出来,再关起来好好的审!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这更不合适!”
司蕴满脸无语,尽爱干翻墙偷人,这种偷鸡摸狗的事。
“哪里不合适?”
傅稹不悦地反问。
“陈娘子身怀有孕,不宜动刑,你将人绑出来,光是威逼利诱,她绝对不会说的!”
司蕴语气笃定。
“为什么?”
傅稹不信。
“因为她有了孩子!
母亲可以为了保护孩子,不要命的!”
闻言,傅稹眉眼一黯,苦涩道:“也不是所有母亲都这样!”
“至少大部分亲生母亲都是!”
司蕴凑到傅稹跟前,神秘兮兮的低声耳语,“所以,我们该这样做。。。。。。”
。。。
红日西坠。
阮知意走入宅院,见傅稹衣着整齐,正襟危坐于正堂内,像是在等什么人,她开心地走到他面前。
“表哥,我刚好逛到这边来,想着跟你一块回府呢!
快走吧!
别让姨母等急了!”
阮知意说着挽起傅稹的手臂。
傅稹扭开,生硬道:“今日有事,回不去!”
“不是说好了今晚回吗?怎么又回不去?”
阮知意生气的嘟囔,“你杨楼的事都办完了,听说你受了伤,姨母急得吃不好睡不好!”
“突发的状况,你别问了!”
傅稹侧眸看向后院,扬声喊道,“司蕴你好了没?到底还要多久?”
司蕴赶紧走出来,边走边说:“面见太子,当然要更衣啊,衣容不端视为不敬!
女子更衣自然麻烦些嘛!
杨紫灵什么都想起来了,这回一定能帮太子殿下,把贵妃的爪牙连根拔除。。。。。。”
愉悦的话音,在见到阮知意的那一刻,嘎然而止,司蕴脸色倏地一白。
“多嘴!
知意还在这呢!
瞎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