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单于救命之恩。”**艰难的说道。
而伊稚斜单于听到了**的话,眼中闪过了吃惊的神色。他倒是没有想到**的第一句话竟然会是这个。不过这句话他倒不是完全当得。
“女人,你叫什么名字。”伊稚斜单于问道。声音里带着不能反驳的气势。
“陈—柳——”**艰难的说道。
看着**苍白了几分的脸色,伊稚斜单于也不忍打扰她,说道:“你先休息吧,养好了身子再说,我们匈奴人可不好娇滴滴的那一口。”
听到了伊稚斜单于的话,**倒是笑了笑,也不管他的话里是否有别的意思。慢慢道:“多谢单于关心。”
伊稚斜单于转身走向门口,却在出去的一刻转身说道:“那侍女名叫阿莎,不过,她听不懂汉语。你有什么事情,可以让她来找我。”说完,便走了出去。
**刚醒,身上的伤口都还没有愈合,又说了那么久的话,慢慢的,也觉得累了。看着在自己身边照顾的匈奴少女,脸上满是单纯的颜色。心里笑了笑,伊稚斜单于的意思她是懂的,找一个不懂汉语的侍女,那么这个人就不会被自己迷惑,自己也就没有从这里逃走的可能。
不过,他倒是多虑了,**感觉了一下自己的伤势,那一箭射的不轻,一看便是箭法高手所射,如果那箭在射进一分。恐怕自己现在真的是没有命了。
对了,玉佩,平安锁,**突然想到。挣扎的要起身。
侍女看到她这般模样,急的不行,哇哇的直叫,想要让**在床上休息。
**的伤口拉动,疼的不行。看着侍女,看着她舞动的手,突然想到了什么。**努力的动了动自己的双手,指着自己的胸口,又指了指那侍女胸前佩戴的首饰。
就这样一来一往的不知道比划了多久,那侍女似乎是知道了**的意思,从远处的妆台上拿过了**心中挂念的平安锁和玉佩。看到了这来样东西,**的心静了下来,但是却看着自己胸口缠绕的纱布,便放弃了佩戴的打算,比划了一会,让侍女将它们放了回去。
这么的一番闹腾,**着实精疲力尽,知道暂时的平安,便一头便晕了过去。
汉军营,刘彻陷入深深的思考。
桑弘羊来报,所有的尸体中都没有女子的,刘彻的心便放了下来。
可是,战场上那般的寻找,都是一无所获,她到底在哪里呢?
刘彻陷在自己的思绪里,他已经发动了所有的力量,明的,暗的,都在找寻,**能去哪里呢?
桑弘羊看着刘彻的模样,说道:“陛下别急,没有找到也许就是好消息。”
“臣隐隐的听到墨璃说过一些他们门内的事情,多是奇人异士,说不定陈娘娘被他们救了也不一定。”
“怎么可能,那战场那么混乱,除了匈奴人就是我们,哪里还有——”刘彻说着,似乎想到了什么,除了匈奴
“桑弘羊,派人给我去匈奴那边打听打听。明的,暗的,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。我要知道匈奴那里有没有特殊人出现。”刘彻说道。
桑弘羊看向刘彻,惊讶的道:“陛下,你是怀疑可是,不可能吧……”他想不到匈奴人带走**的理由。
“去查吧。”刘彻只说了一句便不在说了,他不会放过任何可能的机会。
天朗气清,万里无云,半个多月过去了,**的伤已经在渐渐的好转,看着天气还不错,**便和阿莎一起走到帐外。
大漠烽烟果然是别样一派风情,纵使**在离这不远的卫青营帐处看都没有现在的风情。
放眼望去皆是匈奴装扮的人们,满是异域的风情,马上民族,策马狂奔。好不热闹。
而随军而来的侍女们也不如汉军的女子那般的文静,只在营帐里静静的伺候。
随风起舞,身上的摇铃和饰品就是她们的伴奏,纤细的腰肢,扭动着诱人的弧度。
**笑了笑,也许是因为染上了大漠的豪气,连笑容都变爽朗起来。
此时的**身穿着大漠女子的装扮,火红的服饰衬得她如朝霞一般的灿烂。
远处,一个人默默的注视着**的笑容,心下想到了一句话:果然,红色,还是最适合她的。
这是,**发现了身边的匈奴人都停下了动作,向着一个方向齐齐的行礼。
**看了过去,果然,伊稚斜单于走了过来。
“柳儿。”伊稚斜单于来到**的身边,对着**说道,也不管这句话有没有经过**的同意。
**向着伊稚斜单于行了一个礼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她还是懂的,更可况他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。
“单于怎么有空过来了。”**问道。
伊稚斜单于看着**,指着远处的一片人,说道:“新来了几个投诚的汉人。我去看看。”声音很大,似乎是故意说给**听得。
而**听到了之后只是笑了笑,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利,她无权干涉和评判。
看着**脸上云淡风轻的笑,伊稚斜单于心下迷惑,半个多月了,但是他总是看不懂她。如果这样的事情是发生在他的面前的话,他一定立刻冲到了叛徒的面前然后结果了他们。可是,就是这样淡淡的笑,伊稚斜单于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