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王既要忍着毒邪难驱的痛楚,又要忍着不去触碰哝哝姑娘这个活生生的解药,才能让计划得以延续。
可惜,他忍过了毒邪,没能忍过哝哝。
昨日听说她在为自己吃醋,肃王便跟发了疯似的,想要见她。
他原本也只是想趁着夜色,瞧一眼她,同她说说话。
可当她柔弱无骨的小手缠上来,温香软玉在怀,他又怎能忍住一亲芳泽的冲动呢?
于是一发不可收拾,这救命恩人哝哝姑娘当了一次又一次。
每一回与哝哝交欢,肃王身上的邪气便都被清除了。
他如今无比确信,哝哝姑娘是他命中注定的贵人。
也无比清楚,一夜狂欢后,所有的准备都得重头再来。
这一回,肃王一口气喝了三瓶毒血,才对朱迟墨道:
“迟墨,你帮本王留意一下,那个兰华有些不对劲。”
“早间本王唤哝哝,她竟主动往本王身上爬。”
“本王怀疑,母妃可能对她许了什么好处。”
肃王这般说,朱迟墨也提高了警惕:
一切都已经计划妥当,他们原计划在月圆夜将哝哝姑娘送走,若在此时让慧妃生了警惕,那便功亏一篑了。
朱迟墨试探地看了肃王一眼,却想出个不能为主分忧的馊主意:
“殿下,为了长远打算,要不您就委屈些,将计就计将兰家那俩姐妹收了吧。”
“横竖这俩长得倒也不难看,前两天哝哝姑娘还夸那兰叶是难得的纯真可爱。”
他这个提议才落了地,人便被他主子一脚踹在了地上:
“荒谬。”
“本王已经有了哝哝,哪里还需要其他人。”
那日晚间就寝,肃王可以明显感觉到许多异样。
先是慧妃派了医士来请脉,一连请了多次,确认肃王确实又犯病了。
慧妃当即便要去请哝哝,被肃王拒绝,言不由衷道:
“一点小病罢了,抗一抗便过去了,不必凡事都依靠她。”
“纵得她愈发无法无天了,还以为本王离了她,便活不了似的。”
肃王一改往日对哝哝姑娘在意的模样,让慧妃十分满意:
私心里,慧妃希望儿子能就此摆脱哝哝。
无论身,还是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