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
砰,砰!
连接两声砰击,差点把安德烈给砸晕了。
安德烈很郁闷地想着,这火腾也太过分了吧。
设计让我掉进黑牢就算了,还要落井下石地扔沙包下来砸死自己。
可是,想想又不对,扔沙包,不如扔大石头。
四周黑呼呼的,看不清方向和周围的景象。
梨子趴在一堆软绵绵的肉团上,一阵的晕眩之感袭上味蕾。
什么东西这么软啊。
可是,谁又在她身上砸了一沙包了,竟然这么重。
我靠!
该死的火腾你等着,等本小姐光荣出狱后,一定要让你再缩回六岁的小破孩,然后使劲地折磨你!
“安德烈……安德烈……你在哪?听得到我在叫你吗?”
梨子四处叫唤着。
这声音好熟悉啊,不就是那个死女人的吗?
他刚想回答。
谁知脸被喷了一团口水唾沫!
听不到回答的梨子,扯起大嗓门更大用力地吼着——“安德烈,你是死是活,都回答我一下啊——啊——啊!”
她抓着底下的肉团,一阵的撕扯!
她以为她在杀猪吗?我郁闷。
“我在这里。”
听声音很近啊。
“在哪里?”
看不清四周的梨子的爪子更加用力地撕扯着不知名的东西。
“在你的鼻子底下,麻烦你不要一直抓我的头发好不好……那是人皮啊,不是草皮……”
安德烈很无奈地说。再这样抓下去,他就会提前变成一衰老秃顶青年了。
“呃?”
觉醒后的梨子,更加用力地抓紧他的脸。
“你干嘛呀?”
安德烈快被她折磨死了。
“真的是你!”
“是呀。”
被虐待地安德烈真想给她一个白眼。
“好吧,那你回答我,上次那对狐狸精扔什么东西在我头上了?”
“……”
安德烈满脸的通红。这个怎么好意思说嘛。
“你回答不上来,就不是我老公!哼,就你一小样的也想冒充我那‘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,水见水喷’的王子殿下!”
安德烈的额头上开始下黑线。
好吧,看在现场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,安德烈只发免为其难地说:“我的大红内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