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也太夸张了吧,不会想博取我的同情,故意搞成如此吧。”
车天望挠了挠头,露出他那两排白牙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可随后又换了一副神态,坏笑地对李晨涔说道。
“师傅说了,我这种叫废寝忘食,人一旦做一件事能达到如此状态,说明心中压着一团火。你知道是什么火吗?”
李晨涔哭笑不得,手里拎着的包甩在他怀里,嘴里嘀咕着说了一句,“管你什么火,快点走,要赶不上车了。”说着,便拦了辆出租车,坐了上去。
两个人坐在后座,车天望还是不死心,又追问道:“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?”一副不说出来,就如便秘似地让他无比难受的表情。
“你的学车师傅难道是哲理系毕业的,教你练个车,都能总结出哲理来。你说吧,我听着呢!”李晨涔心中有点小气,所以说起话来有点不温柔。她还想离别前,让他多陪陪她,可这家伙尽然几天不露面,光摸方向盘了,把她气得直痒痒。
车天望连续练了这么多天车,精神一直处在亢奋中,而且和薛石石混了七十多个小时,言语之间更是放浪。他把她搂着,在她耳边轻轻地道:“****的欲,**的火,简称****!”说完,他就忍不住轻笑起来!
“变态,早干嘛去了。”李晨涔不满地轻骂了一句。
“李晨涔同志,你要记住,一时的得失不算什么,更重要的是未来。我跟你讲,明天我就要考试了,哈哈!”车天望装着一副很正经的样子,突然又爆出了一个让她呆若木鸡的事情。
等出租车停到了车站,李晨涔还没有消化掉刚才的信息,她都练了二个月才考到了驾照!而车天望拉着她就往车站里走,一看还有十几分钟,便找了个偏僻的柱子后面,抱着她就一通深吻!
偶尔来往的几个行人,偷偷瞄了几眼,脸红得赶紧跑开!有一两个年轻男人,看着李晨涔貌美如花,而车天望邋遢无度,心里一阵默默叹息,这世道太看不懂了。
“广播里在叫了,我走了,你乖点!”李晨涔羞色地看了看两旁,之前的怨气被吻得全然化解,她眼眸里雾气朦朦,说了一句后,便果断地推开了他。
“等一等!”车天望从怀里掏出了一只手镯,在李晨涔讶异的目光下,拉起她的手,帮她戴了上去。没错,一只绿得亮的帝王绿手镯,配上白皙修细的手臂,更显得光彩夺目!
“宝贝,去吧,每天都会想你,等着我吧!”他灿烂地笑着,笑地柔情满满!
李晨涔摸着细腻冰凉的手镯,一看翠绿欲滴的颜色就知道是那块原石里掏出来的。她并不清楚掏出来了几只,可不管有多少,这个男人亲手为她戴上了,一时之间,她从心底里冒出无限更深的爱意。
“谢谢你,亲爱的,我会好好为你保管的!”她忍不住冲上去抱住了他,又亲了他一口,抛下一句话,就转过了身直奔而去。她没有回头,眼中含着幸福的泪水,被这样一个男人疼爱,这辈子足矣。
送走了李晨涔后,车天望又进入了疯狂练车模式。果不其然,车天望在学车的五天后,便拿到了驾照,创下了驾校历史!当然,也是因为考证改革,不然不经过个把月学习,考试资格都没有。之后一个礼拜,车天望没日没夜在南江开着车转悠,专挑上下班高峰期上路,薛石石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样子,可每天都坐在副驾驶边上,指导车天望开车!
每一天车天望大事没有,小事擦撞不停!也不是他技术不行,实在是遇到了薛石石这个漠视法规的变态。规定6o码的路上,绝不低于6o码,你要想,南江高峰期的路上,以6o码以上的度穿插而行,那不是开车,绝对是找死,差点让他整出一个城市极飞车来!本就是一辆快要散架的桑塔纳2ooo,经过这么几天的风雨折腾,已经接近于报废边缘!
到了晚上,薛石石就让车天望往芙蓉大道,沿山公路开,这些宽敞人流量少的路段,时不时就有人玩飙车,但不是那种玩命性质的,顶多就是一些富二代驾驶着改装三菱、翼虎之类的车,在人烟罕至的道路上过把瘾。
车天望被薛石石怂恿着飙过好几次,可每次都以惨败收场,车子远远落后于人家。一辆拖拉机和一辆奔驰比度,那不是自找没趣么。可薛石石就告诉他,装备是其次,开车玩得就是胆量和狂野,能在闹市区开8o码而稳如泰山,上了高那才是游戏者的天堂。
又一个星期后,薛石石不知从哪里搞出了一辆奥迪a4,虽然看着还是破旧不堪,但车前那四个圈圈还是显示出不一样的气质。接下来的训练,薛石石不再让他局限于南江的路段,而是直接让他走高,一条3oo多公里的路程在两个小时内拿下,就算顺利出师了。
然后,一辆破烂的奥迪车经常飞驰在高公路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