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畏罪潜逃的事?”
小吉点了点头,“刚才我接到菲米的电话,就是之前我在非洲帮助过的那个女孩,和扎伯勒在一起的那个。”
芳子点了点头。
“她说她在南部的一个小镇子遇上夜
馨了!”小吉一脸矛盾,“我该怎么办?”
“什么怎么办?”
“她是嫌疑人,我应该把这情况跟警方那里说的,可是、可是我又不想让夜馨真的有……真的被关进去。”
“你能确定她真的就在?”
芳子不以为然道,“或许菲米认错人了呢?”
“应该是不会错,夜馨知道她的存在,因为凌淅曾跟她说过我在非州的事,身份事件什么都对得上。”
小吉继续道,'“我和菲米话才说了一半,电话就断了。我再回拨过去,已经打不通了。你有扎勒伯的电话吗?”
芳子打开手机通讯录,拨通了扎勒伯的电话。
“还是让他把夜馨送回来吧。没回来之前要他们一定要提防夜馨,我不想菲米帮助了她,反而受到她的伤害。”
电话通了,芳子说的大概是非州那边的方言,好一会儿才把电话挂了。
“菲米的手机掉进水里了,所以才打不通。她记不住你的电话,而扎勒伯在十分钟前还没和她在一块,所以她没办法回复你。”
“那夜馨呢?”
“已经离开了。扎勒伯说,她先是和菲米在一块,他正在帮她办理一些证件,然后菲米手机掉水里了,他们先把夜馨送走后,然后准备去把手机捞上来。”
“夜馨去哪了?”
“去和她的父母汇合。”
小吉叹了一口气,“这一家三口如果真聚在一块,那真是一窝端了。”
“小吉,对这种人,你不该心软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理智告诉我,我应该怎么做,可我的情感一直在呐喊,她是我姐,是舒家人。我就是于心不忍。”
“所以,你才会一而再,再而三的被她欺负。”芳子在床上躺下,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脸腰“有时候,坚持原则可以让自己免掉很多麻烦和伤害。”
“如果是你,你会怎么办?”小吉在床边坐下,一脸无奈。
“如果我们家出了这么个怪咖,我会打到她大彻大悟,让她明白人生在世,干了坏事就要受惩罚。尤其是你大伯和大伯母,这对父母更该被揍一顿。对付种人,就是要以暴制暴,揍一顿就明白了!”
“照这么说,我爷爷才是最该被打的那个人?”小吉有些沮丧,“大伯从小不在他们身边,生活得环境不是太好,才会造就了他现在自私自利、贪婪的性格。又找了个同样自私的大伯母,所以生出的女儿怎么养都是歪的。”
“你爷爷是好人,这事和他关系不太大。你爸几个兄弟姐妹,大家不都好好的,自己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,唯有你大伯,总是不甘心,想着要独吞舒家所有的财产。”芳子继续道,“你说他当年寄人篱下,可这种境况的又不是他一人。”
“芳子,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,让我不要去责备爷爷。我当然不会去责备他了,他为什么会对大伯手软,很大的原因就是他觉得心里有愧,让孩子们受了好几年的苦。”
“所以,不管生活再怎么难,我们还是要把孩子带在身边。”芳子看着婴儿床上的小家伙,“不过带孩子真的好辛苦,我真不明白怎么就意外中奖了!”
芳子一脸郁闷,自己正玩得开心,还以为在哺乳期应该是很安全的,结果让人要崩溃。
“哎,你够幸福的了!想想项大哥现在就在你身边,寸步不离地陪着你,有多让人羡慕。”
“得了吧!让霆野二十四小时都跟你呆一块,你受得了?”芳子坐在床上一脸无奈,“我现在跟谁打架也打不过了,只能靠体重取胜。”
“没事,你可以去练练相扑。你是有底子的人,学这些东西应该都很快上手的。”
芳子抓起一个抱枕朝小吉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