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不知过了多久,李清照渐渐困了,这才睡了下去。
次日李清照起身。却觉得自己浑身难受。皓月忙来看,见小姐难受的模样,心里甚为急切,忙道:“我这就去传大夫去。”
大夫来,与她看了看。便道:“心火难平,这才导致的病态。”
李格非李母都来看看,与李清照抱头痛哭,心里都想为何李家现在成了这个样子。
这样又过了几日,直到八月初,却是一片平静,没有什么事情发生。
李格非稍稍宽心,想道:“看来蔡京对我并无敌意,还没有什么事情。我之后还要小心,处处与人留情面才行。”
这样又过了几日。还没有事情,李格非更加宽心了。
李清照每日独居家中,自从那日自己被赵公子给赶回来以后,自己的心里便是一边想着赵公子的安危,一边又想着自己家人的事,生怕父亲哪日回来,说道赵家如何如何,抑或自己家要如何的话。
幸好,父亲每日回来,都没有说。
这几日来。李清照心中才慢慢宽了下来,神经也没有那几日的紧张劲头了。
可是李清照还是觉得奇怪,想道:“赵公子家既然已经被查了,是忠是贪如何也要给个结果。这怎么多日下来,连一个音信都没有呢!”
于是这日李清照心中烦闷,便在饭桌上主动与爹爹提道:“爹爹,赵公子一家人到底如何了?”
她虽然心里着急着问,可是却还是惧怕着爹爹说起什么噩耗,因此询问之时。心中还有一些胆怯,问话也问得不利索。
李格非看了看她,脸上并无什么笑意,只是淡淡说道:“这几日来,圣上并不提及此事,赵挺之也未被罢官。我看不出圣上的意思来。”
李清照一瞪眼睛,心里想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难道圣上已经将此事给忘记了吗?”
可是,不对啊,那弹劾之人又怎么能够罢休呢?
因此李清照问到了兴头上,便将手中筷子一扔,双眼盯着爹爹,再次问道:“那弹劾赵大人的那个人呢?他难道不再提及此事吗?”
李格非摇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
随即又将脸一沉,李格非道:“这正是我心中困惑不解的地方。难道都忘记了吗?”
李母在一旁听他二人说话,这时也插话道:“如此重大的事情,圣上哪里有忘却的道理?”
李格非点点头道:“我自然也是这么觉得的。”
爹爹一说,李清照心里便胡思乱想,怎么圣上对此事不闻不问呢?那他当初为何要调查此事?
李清照又试探性问道:“那赵府门前的守卫可都撤换了吗?”
李格非想了想,却摇摇头道:“这个可不知道。”
李母道:“圣上既然不提此事,那便有不提的理由。我们尽可不必过多猜疑。”
李格非点头道:“你母亲说得对,妄断圣意,不是好事情,清照,你我还是不要过多询问了吧。”
李清照心里急切,哪里能够不想再问呢?这几日来,自己整日担惊受怕,真不希望自己听到赵公子有什么不幸消息。
不过现在听来,自己知道了赵公子并无大事。
因此李清照心中稍稍慰解。
她又听爹爹的劝告,也便不好再多问,只是自己心中有这疑虑罢了。
又过一日,李清照见爹爹从朝中回来,还没有说任何事情,当下心中稍快,自我安慰道:“有什么担心不担心的?都是自己胡乱想象所致,爹爹既然不说,那便证明赵公子没有事情,我也不过多担心了。”
因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