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李美人进宫前的事情后太后大怒,派出身边的人出去细查,最后查到李美人能进宫,其中还包含着清河的手笔,是清河一手把李美人送到了宫里来。
太后听人汇报后气的仰倒,要人立马去宣清河过来见她,那时清河刚刚嫁出去,怎么可能回宫,还是福安把太后劝住,说等清河三朝回门到宫里后,招她见见,问清楚了再说。
这口气太后憋了几天,清河一进宫她就在这里等着,等了一会儿不见清河过来,派人出去打听才知清河一进宫就去了皇后那里,气的太后咬牙切齿,火气更是哧哧往上长了几分。
她直接派福安到皇后那里,把清河叫过来,说太后要见她。
这时太后不压抑自己的脾气,拿起手边茶盏砸在清河脚下,怒道:“这些年的规矩你都学到了狗肚子里不成,李玉儿是个什么东西,你竟然把她送进宫来,这天下什么女人没有,就李玉儿那个货色有什么资格入宫。”
鸾凤也知道李玉儿入宫是清河手笔,她出生就是公主,面对皇帝宫中形形色色的美人早就已经习惯,对她来说皇帝身边的人多一个少一个根本没有什么区别,最大的区别就是别威胁到她母亲皇后的地位就好。
李玉儿经历那样的事想要越过她的母亲成为皇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,所以鸾凤对李玉儿也没什么恶感。
作者有话要说:
☆、身孕
清河三朝回门本来是件喜庆的事情,被太后这么一闹变得格外的压抑,清河从太后那边出来面沉如水,看不出心里在想些什么东西。鸾凤走在清河身边,想了想道:“估计又是后宫那般闲着没事的女人搞出来的鬼,自己生不出孩子还嫉妒别人生。”
李玉儿是清河送到宫中是众所周知的事,只是没有当面提起,清河与鸾凤两人从未说起过李玉儿之事。今日鸾凤在清河身边对李玉儿是这种态度惹得清河心里不禁纳罕:“鸾凤不反感李美人吗?”
鸾凤不在意的摆摆手道:“这宫里的女人多了去了,多一个少一个也没什么区别,只要不危及到母后位置什么话都好说。李美人本宫见过,性子一贯温顺,心里是向着母后的,在母后身边也能当个左膀右臂。现在她怀孕了要是生了一个小皇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哥哥已经大了,两人相差年纪太大,小皇子以后想争也争不过哥哥,要是不争还能成为哥哥身边助力。生个公主也没关系,本宫迟早就要嫁出去,母后一人呆在宫里难免寂寞,生了公主后正好陪伴母后左右。”
鸾凤想的这么开是清河始料不及的,众人都说鸾凤公主骄横任性,又哪里知道鸾凤真正心思。
“没想到你想的这么开。”
鸾凤得意道:“那都要归功于母后教得好,本宫再怎么刁蛮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。对了,你当初为什么要送李美人入宫?”
当初想法现在提起来也无什么用处,不提也罢,既然鸾凤问了也不好敷衍,只得道:“李美人是受我牵连,在家中过得不是太好,她家得罪的是盛昭,寻常人家哪里敢娶,除了出家或者低嫁没什么出路,除了进宫这条路她没有别的选择。”
鸾凤理解的点头:“原来你是愧疚啊。”
清河不说话,既然她这样认为就一直这样认为下去吧。
宫里转了一圈后,她与盛昭一同出宫,出宫路上两人虽然并排走在一起,却没有一人说话,两人之间除了沉默还是沉默。
到了宫门口,盛昭扶着清河上了马车,他自己则是翻身上马,不与清河坐在一处。
杏儿坐在清河身边,小心看清河脸色:“大长公主,要喝点水吗?”
清河缓缓摇头,想到在太后宫中发生的事,心里只觉得堵得慌,她为她的父皇不值,太不值了,她不明白这个世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母亲,不在乎自己的儿子,只在乎别人的儿子,甚至害的自己儿子绝嗣。难怪永昌帝临死的时候都不想再见太后一眼,实在是太伤人了。
清河情绪有点低落,在盛太夫人那里转了一圈后回自己房中陷入沉思。
晚上,盛昭宿在清河房中,清河整个人情绪不高,懒得去理盛昭,自顾自的躺在床上也不说话。屋中下人全都出去,盛昭躺在外侧,过了一会儿道:“宫里的事我听过了。”
清河原本闭上的眼睛睁开,甚至没有动弹:“李美人怀孕难免不会遭人嫉妒,你不过是受到了牵连罢了。”
“夫君可知道李美人是谁。”清河忽的道。
盛昭眼眸一暗:“知道。”
她转身趴在床上,低头看躺在她身边的盛昭,她穿着洁白的里衣,里面穿着鹅黄色的肚兜,这一趴下来领口自然散开,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,盛昭看见,眸底光芒一暗,有股蠢蠢欲动的感觉。这个人长得好,脸上棱角分明,又是武将,皮肤虽黑,身上肌肉却颇有力道,就算是躺在这里仍旧有一股自然而然的气势。
“当年李美人受康二连累嫁不出去,家中为了她的事三天两天的争吵,日子过得很不好。”她对他道,说的话似是而非已有所指。
盛昭伸手拂过她鬓角的发丝,手指划过她白嫩的脸庞:“潺溪这话是不是有其他的意思。”
“定国公权势滔天,谁也不敢惹,李美人得罪了你,想嫁也嫁不出去,就算是能嫁出去也只能往低里面嫁,实在是没什么好人家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