鸥娜觉得这个疯新娘似乎没疯,只不过是在生气。在发怒。周书也这么觉得。
照顾疯新娘的女仆推开门,将三个人往外推。
“赶紧离开,我们这儿不欢迎外人也不欢迎访客!”
鸥娜一脸不爽的看着拦在前面的家伙,她也不想在这边多留,那疯新娘刚才瞪她的一眼让她有些不舒服。
“我有话要对你说,说完马上就走。”鸥娜想要将自己听到的事情跟这女仆说了。让她带着那可怕的女人去找警卫队,或者把那女人武装起来让她自己去杀敌。在她开口前,雀西率先一步将她拦住,然后对着那女仆慌慌张张的摆手,“没事,我们没事儿,找错人家了,抱歉。”
她口中这么说着,急忙扯着鸥娜的袖子将她往外面拽。
周书和鸥娜一脸不解。不知道雀西发现了什么。提议要帮这家人的是她,这会她又阻止鸥娜发出警告,这矛盾行为让人摸不到头脑。
两人被小只的雀西拽到街尾,拽到一个安静的很适合说悄悄话的地方。
“你在搞什么啊?你不会因为那可怕新娘的两句疯话就生气不把情况告诉她们吧?那可是关系到人命的。”
雀西被凶了一下,没有第一时间为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,而是变颜变色的在那边犹豫着,好像在为了什么事情天人交战。
“你怎么啦你?早饭没吃饱吗?”
雀西的摆出挣扎的表情好久,无关扭来扭去的。看起来像是可爱的小女孩在做鬼脸,挺招人喜欢的。
鸥娜就那么抱着膀子看着她颜艺。过了两分钟,雀西终于下定决心,红着脸心情复杂的坦白了一件特别不光彩的事情。
“抱歉,鸥娜。那封信,我没忍住偷看了一下,就是给疯新娘的那一封………………”
送信这种工作在这个世界基本上还没有形成职业。至少东之国民间是不存在信使这种东西的,都是叫那些顺路的人将书信送来送去。因此,信件这种东西通常只用于公文,不管是官方的还是民间各种组织的,总之很少有私人写这个东西。
作为信使。在送信的时候偷看那些没有被上封蜡的信是很正常的事情,至少鸥娜是这么说的,她接触到的传统也正是如此。
之前鸥娜想要偷看人家书信的时候,被雀西一脸仁义道德的给制止了。雀西将信拿到自己这边保管,结果她的好奇心战胜了私德,没忍住偷偷拆开读了一遍……
“好哇你,你这王妃当的,叫我怎么说你。”
鸥娜被眼前这个家伙弄得哭笑不得,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她也没怎么在意。
“然后呢?那封信上写了什么东西,这跟你拦住我警告那家人又有什么关系?”
雀西整理了一下思绪,忧心忡忡的表示,“信中其实没什么,虽说洋洋洒洒的以数学老师的文字功底写了一大堆,不过干货就那么两条。第一条是说那个数学老师特别后悔离开那个疯新娘,并为之前的悔婚退婚感到抱歉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第二个消息应该是主要内容,那数学老师的新婚妻子,就是疯新娘的女仆……她死了……”
“死了?!”鸥娜被这消息吓了一跳,“那可怕新娘咒死的?!”
雀西摊手,“或许是吧,不过你没觉得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?”
“奇怪?”鸥娜看看雀西,又看看一边的周书。反正周书这会是已经听明白情况了,一脸似笑非笑的默不作声。
“哦,我懂了!”鸥娜也是聪明人,稍微一个表情点播一下也就明白过来。“那个可怕新娘还在咒那个抢走她男人的女仆,可那女仆已经死了,她应该知道的,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那信没送到她手上,被那女仆给截留了下来!”雀西将情况补充完整,然后忧心忡忡的说道:“那封信,其实是一封道歉信。那数学老师为她死去的妻子,也就是偷了人的女仆道歉。信上说那偷人女仆是得疾病死的,死之前十分后悔自己的背叛行为,乞求得到原谅。数学老师写这封信,就是希望那个疯新娘能原谅自己死去的妻子。”
经过雀西的描述,事情已经非常清楚了。那个正在照顾疯新娘起居的女仆私下里将信扣了下来,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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