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潋愣住,心说还真找到了,难道她不是在骗人?
念头刚起,就见杜若宁捏着那东西走过来,站在床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&ldo;督公大人,我的耳坠怎么会在你这里?&rdo;
江潋又是一愣,看着那只被她捏在细白指间的珍珠耳坠,心里咯噔一下。
坏了!
这耳坠是他那天去定国公府看望杜关山时,在杜关山床边捡到的,后来不知怎的又不见了,他找了许久都没找着,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床头缝里呢?
但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怎么偏偏就被它的主人自己找到了?
怎么办?
小丫头不会以为是他偷的吧?
不会以为他有某方面的怪癖吧?
不会以为他在肖想她吧?
江潋一阵心慌意乱,悔得肠子都青了。
早知道这样,就不逼着她找了,原本是想看小丫头闹笑话的,这下好了,笑话竟是他自己。
这个局该怎么解?
望春呢?
望夏呢?
望秋呢?
哪怕是来个望冬也行呀!
一个个的,用不着的时候总在眼前晃,用得着的时候就没影儿了,人呢,人都死哪去了?
&ldo;督公大人,你快说呀,我的耳坠怎么会在你这里?&rdo;杜若宁得不到回答,又问了一遍。
江潋心里慌得不行,脸色却平静如水。
&ldo;你问我,我怎么知道?&rdo;他淡淡道,&ldo;你老实交代,是不是从前我不在时,望春他们也带你进来过,你一个女孩子家,为什么总想着往男人房里跑?&rdo;
杜若宁:&ldo;……&rdo;
什么嘛?
莫名其妙!
明明是他偷了她的耳坠,怎么还倒打一耙子?
&ldo;你这人……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