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溪忽的就明白了,古人也真是聪明,虽然没有dna,可他们能把血滴到骨头上,如果血液与骨头融合了,就是一家人,虽然林溪知道这个办法,但是她记得不单单是滴血还要煮骨头。
这个仵作不简单,韩玉萧不明白仵作说的办法,悄悄的问林溪:“你不是说滴血认亲不靠谱嘛,他们怎么还能用这么办法?”
林溪简单的讲了讲,韩玉萧却还是摇头道:“骨血相连,既然验血都不靠谱,滴入骨头也未必靠谱,不过,这是最好的方案了,反正都分不清谁是谁了,随便领回去安葬一番,活着的亲人也算是一个安慰。”
林溪想了想,也是这个道理。
一行人回到衙门,案件总算是有个交待,只是那帮匪贼,韩玉萧中途提了两次都被县太爷漠视了。
到了最后,韩玉萧也恼了,猛的一拍桌子,怒吼道:“你身为瓮城
的父母官,明知道城外有匪贼却不管不问,任由他们为害百姓,你不配为官。”
县太爷一震,肚子上的肉都抖了三抖,为难的看着韩玉萧:“韩小公子,下官劝你还是回京去吧,要不就离开这里,不要管此事了,那山上的匪贼不是你我想灭就能灭的。”
韩玉萧一听原来这位县太爷认识他,索不装了,露出霸气的一面,一把揪住县太爷的衣领,太沉没有拎起来,反倒勒的他的肥肉堆在下巴上,差点喘不过气来。
“你什么意思?那些匪贼到底是什么来路,凭什么就灭不得?哼,小爷才不信这个邪,你若不给我人手,小爷我就自己去闯一闯。”
县太爷忙焦急的解释道:“唉,唉,不是,不是,小公子请听我说,听我说。”
韩玉萧把手松开,县太爷才慢慢的喘口气娓娓道来。
原来这些匪贼在瓮城边上的玉龙山上都住七八年了,以前倒是没听说做过什么坏事,也不打劫,也不杀人,就在那住着,大概有百十号人。
瓮城以前的县令带人去剿过几次,都因为路型复杂,里面山林瘴气重,无功而返。
大约到了三年前,玉龙山上的人开始抢劫来往的客商,瓮城的县令又带人去剿匪,不但没找到他们的行踪,还损失了一些兵马。
没办法,瓮城的县令向驻扎在边境的军队求助。
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那些匪贼依然在抢劫,可那些军队却不管了,他们不管就不管吧,还不让瓮城县令来管,为此,前县令就告了军队一桩。
结果那县令没告赢,反倒被调到别的地方,换成了现在这个胖胖的县令,交接的时候,前县令还专门给他交代,玉龙山的匪贼不归他们管,让他不要多管闲事。
只是这次出了这样的事,韩玉萧和张仁俊把匪贼给逮住了,还牵扯到以前的命案中,他就不得不管了。
一席话下来,韩玉萧和林溪总算是明白了张仁俊的意思,官匪勾结,这官不是瓮城的县令,而是驻扎在南越和大元交界处的兵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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