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想到今早能在傅义枕头边,将他吻醒起,就高兴得不得了。更别说过去的二十四小时里,他们几乎形影不离。
傅义有点怕烫,喝粥的时候总是很小一口地啜饮,有点儿像小猫舔水。一想到未来的几天傅义都要这么吃他亲手做的饭,亲手喂的水,陆桥就觉得心里高兴得要死。
“我好幸福。”陆桥双手托腮,抵在桌上笑意盈盈地看着傅义。
傅义被他盯得恶心,眉头一周:“你有病?”
陆桥脸上笑意更浓:“除了有点近视之外健康得很。”
“哈?”傅义不明所以地惊问了声。
忽然,陆桥冷不丁地又说着:“以后我养你吧。”
闻声傅义手下一顿,旋即眼神立刻斜过去,抬手捏着勺子佯装要打:“你吃错药了是吗?”
陆桥也没躲,很认真地说着:“我知道你喜欢钱,喜欢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。我可以去努力工作,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,我一分也不要,你就只呆在我身边。行不行?”
傅义没好气:“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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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我认真的。”
说着说着傅义觉得越来越奇怪,冷哼了声:“就凭你?一个十八线以外的小演员?”
“嗯。就凭我。”陆桥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,盯着傅义的眼神坚定得仿佛要入党。
“神经。”
“请你相信我。一定。”
傅义砸吧砸吧嘴,显然对这话有百分百的不认同。
未几,碗里的粥就被傅义吃见了底。见状陆桥立刻把碗拿去洗了,出来厨房的时候,正好撞见衣装整齐的傅义要出门。
他今天穿的很不一样,特地把今年初订的那套白色礼服穿在身上,脖子上绣着玫瑰花的白丝带整齐地一丝不苟。
“出门啊?”陆桥忽然在傅义身后喊了声,吓得傅义身形徒然一抖,转过头,“你走路就没个声音?”
陆桥咧开嘴角:“那抱歉。”转而又问,“去哪里?要我开车送你吗?”
傅义一如既往地冷淡:“干你屁事。”
“啊,”陆桥轻唤了声,紧接着声仿佛故意拉长了音调,“见华水北不带个第三人,可以吗?万一谈崩打起来了,以后也不要留个余地了吗?”
闻声,傅义突然一顿,转过身来,恶狠狠地瞪着他。
陆桥无辜地耸耸肩:“别这样看着我。我只是今早无意看见你的手机亮着。上面显示她的电话号码。猜着你应该是要找她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