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义:?
“怎么这语气听上去,好像怪我现在才发现?”
“哪敢呢。”
随后陆桥心里拿定了主意,一咬牙,一跺脚,脸上立刻切换出一副“我这辈子也就跟定你了”的表情,望着傅义。
情深意切地喊了声:“傅先生。”
而对面傅义脸上表情复杂。
他拿审视的目光在陆桥身上来回扫,就像是蛇瞄准了躲在草丛里觅食的兔子。那神情分明就在犹豫。
良久,缓缓问了句:“你怕疼吗?”
陆桥一怔。
紧接着,鹅
绒的床垫发出咯吱咯吱的响。傅义起了身,盘腿坐着,头顶的背光打在他身上,亮盈盈的像是画卷上的谪仙。
陆桥一时间看不透傅义的神情。
但耳朵边听见一声酥酥麻麻的命令:“脱衣服。”
陆桥有些恍惚,再次确认:“什么?”
“我要你脱光。”
再抬起头时,冷白的灯光似乎把傅义眼底最后一丝怜悯也带走了。他平着面色,眼神中陆桥寻常见惯了的嬉笑怒骂,在此时此刻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傅义他的脸上只有一种冷峻的平静。
他望着自己,像是在看一头关在笼子里待宰的羔羊。
只抬头看他一眼,陆桥就知道。在那瞬间,傅义完全没有把他当人看。
他终于理解了刚才傅义的问话。怕疼吗。问的根本不是被进入,或是其他任何一种身体上的折磨,而是要在一个人面前,一个完完全全掌控你一切的高位者面前,彻底地、完全地、毫无保留地击碎自己的自尊。用下贱的姿态扭动着讨主子欢心。
傅义轻声说着:“我已经警告过你了。做不到以后也不要再提了。”
忽然间,陆桥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为之沸腾燃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