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。
忽然间,一个想法猛然刺进傅义的脑海。
那个监听器。
如果说三日月想从监听器里,获得傅义有关的信息。那么他为什么不能够反过来利用监听器,故意去给三日月传达错误的信息呢?
忽然间,所有散乱的思绪像是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。
于是他连忙开口,叫住傅义的司机:“?”
闻声,司机停下脚步,转过头,看了一眼是陆桥:“哦,我记得你,你是傅义的随行助理。可以说中文。怎么了?”
陆桥挠了挠耳廓,笑着问:“傅先生让我来问问你,他的车修好了吗?”
司机回答:“嗯。好了。”
陆桥试探性地问着:“那你们检修的时候,有没有发现什么别的东西?”
“别的东西?你是指什么?”
陆桥随口:“只是突然爆胎。感到很意外。”
司机淡淡:“的确是很突然。这辆车从我接手就没有坏过。但还好我总是提前准备条备胎,放在公司的货车上。”
陆桥他顿了下,又问:“你一个人修的吗?”
“是。怎么了?”
“确定一切都安然无恙吗?”
司机有些不耐:“你们不相信我吗?”
闻声,陆桥又立刻:“没什么。辛苦先生你了。刚才傅先生特地让我嘱托,等下活动结束,就坐那辆车回酒店。请你提前停在一楼,傅义先生务必要坐在他的座位上。”
“喔。”司机闷闷地答应了声。
两秒后,他盯着陆桥的嘴,指了下:“你嘴唇破了。流着血。”
闻声陆桥连忙用手指楷去,笑起来:“没关系。不会只有我一个人痛的。”
司机盯着他又看了两眼,转身离去。而后陆桥跟着他的步子同行。
空荡荡的舞台幕后。
片刻后终于走进来一个助理,因为太黑看不到路,抬手“啪”一下按开悬挂在架子上的射灯。
灯光亮开的一瞬间,幕后角落里骤然出现的人影把他惊了一跳:“谁?!”
片刻后,一脸阴沉的金应国转过身来,望着他。
见状,助理连忙如释重负:“金组长。是您。您在这里是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