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他动了气,又要把她丢到床榻上折腾。
前些日子宋稚绾久未练字,也不知怎的就被萧琰记起来了,抓着她去求阙堂里练,练得手都酸了,男人还是不满意。
宋稚绾顿时起了性子,把笔一扔便不写了。
没成想那日竟惹得萧琰动了怒,压着她在那两张写满“崴脚蜈蚣”的纸上。。。。。。
狠狠惩罚了一番。
罚和赏到底是不同的。
平日里床榻间的缱绻,宋稚绾哼哼唧唧地挨过去了,可罚的时候是动真格的,任凭她有什么性子都不好使。
眼下她也是真怕了。
萧琰垂眸瞧见那双递在胸膛上的手,一言不发,抱着人便起身。
宋稚绾忙不迭地攥着他的衣襟辩解道:“我、我不是。。。。。。我也是想为了太子哥哥好,太子哥哥不许罚我。”
萧琰压着上扬的嘴角,将人抱到软榻。
意味不明道:“今今既如此为孤着想,那孤是应该赏了?”
话音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往下。
宋稚绾只瞧见身前的黑影低下,蹲在了软榻边上。
她一垂眸,便能扫见那黑乎乎的发顶。
她顿时慌了神,连绣花鞋也没来得及蹬开,就这么踩在萧琰的肩上。
“这、这都是今今应该为太子哥哥做的,不用赏。。。。。。”
瞥见肩上精致的绣花鞋,萧琰不仅不嫌弃,反倒眸色更深了:“孤向来赏罚分明,既是赏,那定会让今今满意的。”
“莫怕,今今上回也试过了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月光旖旎。
软榻上时不时传来几声娇吟声,把窗台上的那朵小花惊得颤了又颤。
宋稚绾无力地软着身子,脑中白光乍现,思绪也不知神游到了何处。
她想起从苏州回京的路程上,那夜的月色也是这般皎洁。
苏州。。。。。。
不知是萧琰察觉到她的走神,丝毫不留情地加重了力道,还是她脑中的记忆回笼,惊觉自已发现了什么。
宋稚绾浑身一颤,眼前恍惚了一片。
好半晌她才缓缓回过神来,依旧没忘了自已方才想起的事。
她手脚并用抵着压下来的人,胡乱道: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知晓了,我想起来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萧琰舌尖舔了舔湿润的双唇,意犹未尽的神色浸着欲。
哑着声应她:“嗯?想起什么来了?”
“乌、乌薄迟。。。。。。”她语无伦次地吐出几个字。
还未等她说完,身前的人顿时跟被激怒了的野兽似的,抱着她便起身往床榻走去。
“太子哥哥,他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今今再提他一个字,孤现在就去杀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