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被发现可就惨了,毕竟他现在是王爷身边的得力干将,金饭碗来着!
他只得装傻,“王妃,什么同心蛊?王爷的蛊毒早就解了,您看错了吧!”
沈初梨打开一个匣子,里面是十万两银票。
另外,还有一份妻契。
“她是楼兰第一美人,原是献给皇室的,我知你忠于王爷,一直未得空娶亲,这美人儿加十万两银票,算我给你们小两口添喜。”
沈初梨顿了顿,“这件事你知我知。。。哪怕他怪罪,有我帮你顶着!”
魏绍直接被这“香饼”
砸晕了。
银子倒还好说,这美人。。。。。。他都快三十了,是真没空娶媳妇儿啊!
王妃太会拿捏人心了!
沈初梨不光打金钱和美色的攻势,还打上了感情牌。
“我夫君的性格我们都了解,他是绝不允许自已的命捏在别人手中的。”
“是毒就有解,我查阅医书说这同心蛊并非无解。”
“可是他怕我和灼儿、澄澄担心,不肯说实话。。。。。。魏统领,你能理解做娘亲和妻子的担忧,对吗?”
魏绍挺为难的。
他不想背叛王爷,但王妃给的实在太多了!
他道:“那纯妃被挑断手脚筋,仍不肯吐露。。。。。。王爷的蛊毒,尚未解!”
沈初梨猛地攥紧掌心。
她缓了一会,将银票和妻契推过去,“魏统领,还有一事。。。。。。我想去暴室见见纯妃,你能跟我一起吗?”
魏绍犹豫了片刻,起身跟随。
反正纯妃成了废人,应当不会对王妃造成伤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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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室。
啪!
啪!
清脆的抽打声和女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,空气中满是血腥气息。
纯妃正在受刑,十二个时辰不间断,早已看不出人模样,可她仍不肯吐出母蛊,誓要拉霍渊一起死。
见到沈初梨,她仰起血肉模糊的脸,挤出一个扭曲的笑。
“听说你又怀孕了,沈初梨,你的命怎么那么好?不过没关系,很快你就会和我一样痛苦,咯咯咯。。。。。。”
恐怖阴暗的笑声不断回荡在暴室,魏绍狠踹她一脚,“老实点!”
沈初梨面无表情,走到她面前,用匕首抬起她的下巴厉喝:
“吐出母蛊!”
纯妃充血的眼珠死死盯着沈初梨,半晌,才扯着嘴角似笑非笑开口。
“这副皮囊,难怪霍渊和我那傻儿子都愿意为你死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音未落,沈初梨抬起匕首,用尽全力刺进她胸口处。
“尤川是你亲儿子,你竟能折磨他十余年,这天下如何有你这般狠心的母亲!”
说话间,沈初梨手中匕首又刺入纯妃的皮肉中。
她下手的穴位可令人痛不欲生,却不致命,可即便如此,也无法压抑她几欲将眼前人千刀万剐的愤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