俯身咬住她耳垂,含糊的低语带着蛊惑:
“告诉我,先抱你去沐浴,还是直接做?”
沈初梨翻身将他压在身下,报复性地吻住他。
两人体温在纠缠中不断攀升。
空气仿佛要燃烧!
想到她看着自已才。。。。。。霍渊压着她使劲儿调情。
“阿梨,你现在二十出头,正是想的年纪!那一年你怎么过的。。。。。。想我的时候也是刚才那样弄的?”
霍渊在做那事儿的时候,最喜欢说些不干不净的话。
从前沈初梨以为她会反感,可当霍渊大掌箍住她细腰,嘴唇贴在她耳边说着时,她却有感觉得不得了!
霍渊见她不吭声,手探入裙子撩拨。
“宝宝,说你想要我。。。。。。你说给我听,好不好?”
回应他的是沈初梨狠狠咬上他嘴唇的力道。
昏黄烛光下,男人将她抵在床尾,吻得缠绵又霸道,低哑的嗓音带着引诱:
“阿梨,再喊一次。。。。。。只准喊夫君。”
沈初梨猛地推开他。
她凑到他耳边,语气带着狡黠的报复:“我去陪孩子了。摄政王,晚安。”
说罢拍了拍他发烫的脸颊,“被晾着的感觉,不好受吧?”
霍渊懒散靠在榻头,看她背对自已穿上肚兜,喉间溢出一声轻笑:
“原来你才是狠心的那个。”
“衣冠禽兽!”
沈初梨咬牙骂他,却不敢回头。
他散漫倚着床头的模样,王袍下摆撩起露出的腹肌,实在撩得她耳尖发烫。。。。。。
霍渊声音哑得不成样子,“不敢看我?阿梨,你看我现在这样儿你不帮我,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沈初梨目光往下扫了扫。
她惊呆了!
红着脸别开脸,“霍渊,你不是挺会吗?那镜子里全是你。。。。。。自已解决!”
说着,头也不回走了!
沈初梨去焯了个水,结束后坐在窗边查阅医书。
她总觉得同心蛊没那么简单,为了确保万无一失,她得提前打算。
不一会儿,小绿豆飞来,学着霍渊的语气喳喳:
【想你了!】
沈初梨正专注看医书,没理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