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上有一座桥。
桥上没有遮挡,没有阴凉,太阳最毒辣的时候,除了偶尔路过的车,几乎没有行人。
女人把摩托车骑到桥边,停了车,走到桥上张望了一会。
桑珉拿出自已的高清数码相机,对准了桥上的身影。
趁着一个没人路过的空档,女人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,从桥上扔了下去。
离得远,看不清是什么东西。
难道是枪?
桑珉的心跟那个东西一起掉进了河里。
等女人离开,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桥上。
水质很差,什么也看不清。
撤县改市,这条河是首要治理对象。
从一旁小树林里找了一根棍子,试了水深。
水不深,但河底都是淤泥,淤泥很深。
他当即联系了一个水中作业队,准备让人来挖河泥,思前想后又放弃了。
怕打草惊蛇。
他在河边徘徊良久,望水兴叹,最后还是决定去公安局报警。
有这些录音,也足够了。
等把人抓住了,再和警方联手来挖河泥。
……
在他对着河水束手无策时,时间没有停下来,事情也没有因他的焦灼而停下。
王建驷三个月收一次房租。
离下一次收房租还有一个半月呢。
但方兰自有办法。
她回到家,王建驷白天没鸟事,送完小孩就在家里看电视。
见她带着伤回来,吃了一惊。
脸上带着红痕,胳膊青了一块,头发是乱的。
王建驷拉着她,满脸都是心疼。
“媳妇,谁欺负你了?”
那心疼,不是装的。
说着,王建驷着急慌忙的去抽屉里拿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