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味着刚才那个梦。
浑身都是冷汗,双手手指似乎还在疼。
她揉揉手指,又搓了搓,指尖有了温度,她也回了魂。
心里暗自庆幸,幸亏自已先下了手,弄死了那个野男人。
她不要像刚刚的梦里一样,一日又一日的看着他们过好日子,自已只能在黑暗的夜里被不甘心折磨。
老天爷对她不公平,那她自已挣公平。
老天爷欠她一个幸福,她自已创造幸福。
接下来的两天,冷秋香很平静。
白天,她给凌海涛喂了助眠的药,让他安安稳稳在家里睡觉。
然后她去店里工作。
中午回去伺候凌海涛上厕所。
凌海涛一直哭,嗓子哑得说不出话,四肢又动弹不得,只能任她摆布。
她还抽空去了趟家具店,在门上贴了个低价转让的电话。
她这两天加足马力,把几个技师的工时排得满满的。
年底了,男人们发了奖金,手里有了钱,都飘得不知道自已是谁了,来买特殊服务的人很多。
唯一的遗憾是,有两个老客户,暗示自已喜欢鲜嫩的春芽,可以给大价钱。
她原本都给乐红做好思想工作了,但乐红被陆小夏拐跑了。
老客户走了空,很不满意。
她也没赚到这笔钱。
年后不忙了,得想办法物色两个鲜嫩的来当头牌。
她太需要钱了,海涛给小丰买房把她榨得干干净净,还欠了债。她得赶紧还债。
以后海涛不能工作,她还要给海涛买最好的轮椅。
凌海涛的手机她一直带在自已身上。
第一天,江丰又是短信又是电话的。
短信无非是问凌海涛“你在哪?怎么不回信息?我想你了。你到底要怎么样?店要转让怎么不跟我说一声?”
后来小丰直接打电话来,冷秋香把手机调了静音,一概不接。
一天下来,小丰居然打了八十多个电话。
最后一个电话是晚上七点三十八分打的,那之后,电话再也没响过。
她当时正在给凌海涛喂饭。
他虽然气得要死,但睡了一天,也饿了一天,急得眼底一片血丝,但也顾不上骂她,狼吞虎咽的吃饭。
这就对了嘛。
她轻声细语的,一边喂他饭,一边跟他讲以后的规划:
“你什么也不用操心,新房子装修需要钱,我来挣。装修你说了算,等咱们搬进新房子,就要个孩子,到时候把妈接过来,帮咱们看孩子。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?女儿吧,人家都说女儿长得像爸爸,像你好看。但我想要儿子,我想给你传宗接代。”
“你以后会想通的,这个世界上,没有人比我更爱你。小丰只想占你便宜,骗你的钱,他才不爱你。”
她看着凌海涛的手臂和腿,很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