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然也没多想。
甚至待小丰很亲厚,真把他当小叔子对待。
可是大白天,两个男人在卧室床上干什么?
刚才那声音明明……
“你干什么!”
凌海涛看着她手里的菜刀,冷声问。
她一时语结,忽然没有了底气。
“你们……在干什么?”她问。
“小丰今天心情不好,过来坐会儿,刚才困了睡会儿午觉。有问题吗?”
“没……没问题。我以为是谁呢……咳,小丰……你来啦。”
她尴尬的跟小丰打了个招呼。
也对,自已家这个小小的一居室,沙发很小,小丰那么大骨架也睡不下,去床上躺会儿也正常。
她勉强说服了自已。
小丰笑了,笑得依然很奇怪:
“嫂子回来了,拿着刀干嘛呀,不欢迎我?”
“不是不是!怎么会呢,小丰别走啊,今天你涛哥生日,我去做几个菜,咱们一起吃饭。”
她笑着又回了厨房。
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。
以前在农村,镇上有个人见人嫌的老光棍,人们都说那人玩兔子。
邻居嫂子给她解释过玩兔子的意思,她不信。她有限的想象力也想不明白,两个老爷们,怎么玩兔子。
可是现在,她有点怀疑,凌海涛和小丰,就是在玩兔子。
更让她烦心的是,每次小丰在,吃完饭凌海涛就会跟小丰一起离开。
那她今天的连衣裙就白买了,二人世界也泡汤了。
她一个人在厨房忙,炒了六个菜,一个汤,又张罗着把生日蛋糕打开。
“涛哥,嫂子对你真好,你肯定不舍得离开嫂子吧。”
小丰一边嗑着瓜子,一边说。
凌海涛没说话,低头切蛋糕,切好了,第一块给小丰。
小丰用小叉子挑起一小块蛋糕,放进嘴里,然后咬着小叉子,又说:
“嫂子你看你头发油的,都能炒一盘菜了。”
“……”
她顿时窘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她本来打算做完菜,洗个澡,换上新裙子,喷点儿香水,等凌海涛回家的。
计划完全打乱了。
她辩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