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明远补充:
“省委政研室愿作为本次改革的制度监督第三方。”
“我们会建立‘制度观察员机制’,引入高校、智库、媒体代表,共同评价制度实施表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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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一凡在白板上写下八个字:
“治政之要,先立制度。”
他望着众人,缓缓开口:
“过去三十年,大夏靠制度容忍模糊赢得了发展空间。”
“但接下来的三十年,只靠制度优化,才能赢得信任空间。”
—
“制度,是我们对未来的回答。”
“潇湘要成为中国制度型省域样本。”
“我愿第一个做试验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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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会后,省委书记赵建国专门召见李一凡。
“你提出的‘制度型竞争力’,中央政研室已经注意到。”
“老林(林建国)刚才也打电话来,政务院层面要启动‘制度改革省域模型库’,潇湘有望入选。”
“你要准备好汇报材料,最快下月去一趟首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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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一凡点头:
“这是我们该做的。”
“我想让潇湘成为制度改革的前线,而不是尾巴。”
赵建国笑了笑:
“你是要把整个省的运行逻辑都翻一遍啊。”
“这不只是治政,是在重构政治。”
李一凡肃然道:
“治政如医,不能怕痛。”
“如果不能让人民感受到公正、高效、可信的制度,那我们执政的合法性,只会越来越脆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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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建国拍拍他肩膀:
“好,有你这句话,我放心了。”
“接下来你干,我兜底。”
“再难的阻力,我来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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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一凡知道,这不仅是一场制度改革的开始。
更是他人生中第二次真正意义上的重构权力逻辑。
他深知,制度改革,不是行政命令的游戏。
它更像一场慢性手术——
切割旧组织的溃疡,重建信任的神经,缝合社会的血管。
而他,就是那把手术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