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一凡笑了笑,“书记,这个镜台不是为星城准备的,是为大夏预备的。”
“到时候,它该属于谁,就属于谁。”
“你这口气,真像个‘制度特种兵’。”赵建国半开玩笑半认真,“中央改革办的人可能要下来看看,听说你还想在‘镜台’之下再做一个‘制度孵化器’?”
“是的。”李一凡沉声答道,“模拟只是第一步。我们要建一个制度原型工坊,让机制在出台前都经历推演、测压、兼容性测试。”
“像做芯片一样做制度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,随即传来一声轻叹:“你小子,活成了国家机器里的‘异端’。”
“但我喜欢。”
挂断电话后,李一凡看着星城夜色,内心却无比清明。
他知道,一旦制度模拟演算中心真正运转,接下来要面对的,不只是地方改革的阵痛,而是上层结构的谨慎、观望,甚至潜在的抵触。
毕竟,谁也不愿意让一台“镜子”,照出自己的权力短板。
但这,就是他存在的意义。
重生回来,他不是来做个守规矩的政治家。
他要做一个时代规则的“修正者”。
与此同时,镜台工程带来的涟漪正在悄然扩散。越海市开始筹建本地制度孵化团队,盘川市则派出代表团前往星城学习“机制路径压测”的建模流程,连省会湘都也专门拨出专项资金,用于政务模拟算法的基础研究。
星城市悄然成为制度演进的“策源地”。
“李书记,我们这算不算在制造一套‘看不见的权力’?”陈晓峰在一次深夜汇报中突然问道。
李一凡摇头:“不,这不是看不见的权力,而是把权力放到阳光下,用代码建秩序,让制度自我监督。”
“从某种意义上说,我们是在制造一个‘透明的未来’。”
陈晓峰怔了一下,忽然感到背脊发凉,却又忍不住热血上涌。
此刻的星城市,正以一种全新的姿态,站在大夏制度进化的前沿。
不靠喧哗,不靠奇技淫巧。
只靠一群人,一套机制,一腔使命。
风雨无阻。